“就这些?”阮洪武明显感到惊讶,这中国这么好说话?
“还有,两国总得签订个友好协议吧,安南今后当然还应该是中国的属国。”
阮洪武矛盾了一会,但想到国王那个位置,也觉得应该可以赌上一下,便点头道:“好,就这样,可是你们怎么帮我拿回王位?”
“我们可以在天亮前控制整个王宫,其他的就看王爷您的作为了,如果王爷没把握,那就等到我大军杀到再说吧。”赵子平阴险笑看着阮洪武。
“不行,大军绝对不能杀过来”阮洪武立刻否定了这一条。然后想了想道:“这样吧,羽林军副统领黎云
是我昔日的心腹,当初一直没有暴露,我这还有份名单,我写上信,你们想办法联系上他们,到时候你们只要控制王宫,别的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这样也好,不过这样的话行动最快也得等到明天晚上了。”赵子平想了想。
“怎么?你们怕被发现?”阮洪武也有点着急了,刚才把自己的老底都交了出去,要 是中国人打退堂鼓,或者跟自己的哥哥谈判,自己就算全完了。
“嘿嘿,如今河内都乱套了,我们怎么会被发现,就这样说好了,明天晚上行动。”
河内在夜晚恢复了以往的安静,四门都已经被军队封锁,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借口离开河内,街道上也施行了宵禁,一旦发现有人在行走,立刻会受到盘查。王宫在晚上显得更加安静,空荡的房间里,只听到阮洪文吭哧吭哧的运动声,还有那不断升级的喘息声,女人舒服后发出的叫唤声,这一可阮洪文又找回了自信,觉得自己是那样的神勇无敌。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响起,刚才正在爽的阮洪文根本没有察觉有人进来了。
“大哥真是厉害,神勇不减当年。”阮洪文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你是怎么进来的?”阮洪文看清楚说话的人是自己的弟弟阮洪武,便知道事情不妙了。
“你……你……你想干什么?来人啊!”阮洪文被气糊涂了,高声叫人。
看到昔日在自己头上欺压自己的哥哥惊慌失措的样子,阮洪武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快感,“哈哈哈。”阮洪武得意的笑起来,声音在空旷的王宫内回荡。
“你这混蛋。我杀了你。”阮洪文起身要朝阮洪武扑过来,这才发现两支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把自己按在椅子上,这时候阮洪文才发现,自己的身后已经站着四个手持短枪的黑衣人。
天亮了,河内城的大街小巷上开始不断的出现安民告示,告示上劝市民们安心,中国军队已经和国王达成和平协议,可是市民们谁也不敢出门,昨天晚上的兵荒马乱足以让他们老实的呆在家里。
就在昨天下半夜,河内城里是鸡飞狗跳,大队的官兵包围了一家又一家的达官贵人们,抓的抓上的杀,女人的哭喊声和死者临终发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河内城的夜晚,一个晚上的工夫,昔日终于阮洪文的官员们,几乎没有一个漏网的。
“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这是阮洪武从杨一给他的信上看到的话,并且忠实的执行。
凉山,跟河内的混乱相比,凉山是一片安静,中国军队在一夜之间仿佛从空气里消失了。
十天后,广西边境上,陈玉成和冯子材弄了桌酒席,两个人碰了一杯后,冯子材疑惑的问道:“陈将军,恕我无礼的问一句,我军只储备了一个星期的粮食和弹药,您怎么就敢下令发起总攻?想起在凉山战役结束后的一切,我的心就是一阵冰凉,炮兵一发炮弹都没有了,步兵子弹也没几发了?我真不知道我们拿什么去打河内,可这安南人怎么就投降了?还有,刘永福带着人到底做了什么?你总得给我交代一下吧?我估计安南人投降应该和这有关吧?”
冯子材的问题如连珠炮似的,陈玉成只是笑眯眯的喝酒,就是不说话。
“我说司令大人,你就别让我着急了,赶紧的,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陈玉成终于说话了,不过说话前还是感慨道:“不用说你,就是我也是到了前沿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陈玉成开始向冯子材把事情的经过倒了出来。
重庆,刘十八舰队的几条六七百吨的气轮战舰扬长而去后,骆秉章站在高处,艰难的松了口气。骆秉章从心底里抗拒杨一废除皇帝的做法,可是作为一个有远见和能力的官员,骆秉章也不得不承认,杨一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利于国家的,这一段由于心里上的不平衡,骆秉章一直在抗拒杨一的各种命令。
第二天,重庆码头上,骆秉章一身布衣,朝送别的官员们道别道:“各位请回吧。”说着骆秉章上船,再也没有回头。
在民族大义和忠于清朝的矛盾中,骆秉章一直在艰难的选择,最终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占据了上风,骆秉章也决心到北京去,做为一个清朝的忠臣,为小皇帝尽忠。骆秉章的行为成为了当时一批文人的代表,他们有见识,有能力,但他们受千百年来不断被奴化的儒家思想的毒害,有的人选择了螳臂当车顽抗到底,也有的向骆秉章一样,放弃一切,打算去跟随和守护小皇帝,还有的看带没办法改变这一切,又在新的一切制度对国家的好处,一时又没办法接受,他们便选择了隐居,眼不见心不烦了事。
左宗棠的计划很快就得到了杨一的支持,左宗棠决定以调集来的五万战马,组成一支人数为三万的快速部队,力求尽快解决新疆问题。而这个时候,乌鲁木齐还在顽强的抵抗中,阿凡提求援的电报也不停的发到左宗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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