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叫不准,还是请爷爷来给索菲亚看看吧。”小六子也搬出师父。
哑巴爷爷就在隔壁的房间,刘青山去把师父请来。
看到哑巴爷爷,那些王室成员也纷纷见礼,表现出足够的敬意。
这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是一位获奖者,更是因为哑巴爷爷的德高望重。
哑巴爷爷朝大伙点点头,然后就取代了小六子的位置,给索菲亚诊脉。
而小六子则在旁边,小嘴说着自己刚才的诊断。
哑巴爷爷赞许地点点头,然后手上开始比划,小六子则进行翻译:“我爷爷说,索菲亚的心脉,应该是有先天性狭窄的地方。”
“平时呢,活动量不大,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是如果剧烈活动,血液就供应不足。”
真的假的?
长公主也有点不敢置信,这也没用超声波诊断,怎么瞧出来的,难道老先生有透视眼吗?
不过出于对哑巴爷爷的尊重,她还是没有出言反驳。
“师父,情况严重不?”
刘青山问道,他其实挺喜欢小豁牙的,毕竟一起并肩战斗过,是战友的交情,而且小家伙还那么可爱。
哑巴爷爷又比划一阵,这次刘青山直接翻译:“我师父说,现在孩子还小,表现不明显,影响不大。”
“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不断发育,狭窄之处却不会增加。”
大家也都听明白了,那样的话,就太糟糕了。
要知道,一个成年人的活动量,可不是小孩子能比的,而且身体长大,需要消耗的能量也就越大。
如果一直维持这个状态的话,那索菲亚长大之后,基本也就做一名安静的睡美人,估计走两步路都难。
“哇!”小豁牙吓坏了,开始哇哇大哭,手背还揉着眼睛。
“索菲亚不哭,我爷爷肯定有办法给你治好的。”小六子不停安慰着。
索菲亚倒是不哭了,不过还抽抽搭搭的。
这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响起:“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演戏,瞧瞧把索菲亚给吓的,没病也得吓出病来。”
刘青山循声望去,说话的也是一个北欧小国的公主苏珊,显然是不大友好。
这也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想法,不可能所有人都一致的。
刘青山也没有和对方争辩:“我觉得,有必要去医院专门检查一下心脏,没事最好。”
索菲亚的姐姐也有点拿不定主意了,还是葛瑞丝出面:“去皇家医院吧,我也觉得有必要检查一下。”
她对哑巴爷爷和小六子是绝对信任的,因为在米国那边,已经数次得到过验证。
有葛瑞丝出面,那就好办了,她先往医院打了个电话,约了下医生,然后就乘车一同前往。
不知道是出于关心,还是想凑热闹,总之在场的人,无论大小,都跟着去了。
刘青山和哑巴爷爷,也当然要领着小六子同行,毕竟事情是他们引起的。
斯德哥尔摩的皇家医院,是专门为王室成员和贵族设立,规模虽然不算大,但却是集中了这个国家最高水平的医疗团队,设备也是目前国际上最先进的。
接待他们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医生,约翰森博士,他是整个医院里面,心血管方面的权威。
葛瑞丝说明情况,约翰森博士不由得望了望哑巴爷爷,要不是对方是医学奖获得者,他肯定要好好训斥一下对方:
病不是这么看滴,必须通过仪器进行科学的检测,最后才能得出判断。
而不是像这样,摸摸脉搏,就臆想出什么血管狭窄之类。
不过约翰森也知晓哑巴爷爷的事迹,所以心存敬意,没好意思戳穿。
他先取出听诊器,仔细给索菲亚听了一阵,这才说道:“还是做一下心脏超声波检查吧。”
于是约翰森领着索菲亚,一起去做检查,虽然有专门负责做检查的医生,但他还是决定亲自去看一看。
“没有问题,小公主的心脏很健康。”
做检查的医生,扫描了一下索菲亚的心脏,就得出这个结论。
“我就说索菲亚没问题嘛,我们每年都至少要进行一次体检的。”苏珊这下逮住理了,这也是她信心的来源。
说完她不屑地瞟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的哑巴爷爺:“我記得華夏有一句古话,医治好治不病以为功。”
刘青山都表示服气:中文研究的不错嘛。
他依旧没有和对方争辩,而是提醒了医生一句:“请重点检查一下心血管。”
约翰森也对那名同事交代了一番,大意和刘青山说的差不多。
“根本就没有必要。”那医生嘴里嘟囔一声,不过他还是执行约翰森的命令。
约翰森是一名严谨的医生,他的眼睛也紧紧盯着显示器,不放過一丝一毫的细节。
“左前降支血管,再重新扫描一下。”约翰森嘴里忽然说道。
那名检查医生的手一抖,连忙又重新稳住,缓缓调动手中的仪器。
他的嘴里,也惊讶地咦了一声:“这里的血管,好像真的有问题。”
约翰森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应该是心肌发育异常,将这一小段血管异常包裹。”
其他人听得一头雾水,索菲亚的姐姐急切地问道:“到底怎么样?”
约翰森也面色凝重:“我换个容易理解的说法,就相当于那里的心肌,给血管打了个结,把这一段的血管给勒紧了,您明白了吗?”
长公主瞬间面色苍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可怜的索菲亚。”
倒是葛瑞丝比较冷静:“教授,情况严重吗?”
约翰森双眉紧皱:“很麻烦,小公主慢慢成长发育,而这里的血管却因为受阻,不能一起生长,身体越长成,症状就会越明显。”
大伙也都听懂了:好像刚才小六子和哑巴爷爷,也是这么说的。
这简直太神奇啦!
大家的目光都忍不住向哑巴爷爷望去,这一次,没有人再质疑,只剩下浓浓的敬意。
包括约翰森教授在内,也同样的一脸不可思议:他们用仪器才好不容易检查出来,可是人家却摸摸脉搏,就得出同样的诊断,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先生,可以通过手术来治疗吗?”索菲亚的姐姐,颤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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