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人为抠伤,十个血淋淋的手指抠印清晰可见,有的皮肤组织硬生生被撕下,哪怕伤口愈合都会留下皮肤组织下陷的终生疤痕。
肋骨断二根,按压腹部无疼痛,而胸口大片紫色皮下组织溢血伤,疑受过剧烈击打。
体温高烧,神智却十分清楚。
医生望着那双连手指甲缝隙里全是血垢的纤纤细指,叹道:“好,暂时不打止痛针,但晚点上手术台还是需要打止痛针。”
“好,晚点我再配合,现在不成,我怕我会睡过去。”一路都是吃止痛片才能坚持开车回国的叶简微微弯唇,“医生,不好意思,让你为难了。”
“我没有为难,最终疼的是你自己。”四十来岁出头的医生叹息,“不能忍一定要告诉我,抵达彻里市还有半个小时。”
叶简和柳宁是从一个偏远,但却是他们能够尽早赶到的缅中边境线登上直升机,距离彻里市乘坐直升机也需要四十分钟。
医生仔细查检过两人伤势,要求俩人就近入院立马手术,叶简却拒绝了。
她今晚必须得回彻里市,哪怕动手术也得在彻里市完成,柳宁知晓原因也坚持回彻里市,遂,被邓队长给吼了顿后,拗不过的邓队还是点头同意。
好不容易争取到回彻里市动手术,叶简真怕自己止痛针一打,绷紧的神经得到放松,一不留神给睡过头,连自己毕业典礼都错过。
她必须得回去参加毕业典礼,这是她和夏队的约定。
柳宁还是打了止痛针,他回到彻里市就是休假,哪怕一觉睡到大天亮也不会误事,不过柳宁仗义,同样撑着不睡,一直陪着叶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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