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简心里刚想着邀请周年年前来丹桂园做客,再不然,约着一起去五哥的马场,旁边的黎堇年眼神犀利扫来,“在打什么鬼主意?”
“没有什么鬼主意,只是在想着些事情。”叶简可不怕他的犀利眼神,爷爷惦记着,她自然得要为爷爷分担分担才对。
黎堇年可不信,只是,他与周年年的事又不知何从说起,并不善表达的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淡道:“你别插手,我自己来解决。”
“我插手什么?哥,你和谁的事,我会来插手?不然,你告诉我是什么事,什么人,可好?”
……
论口舌,黎堇年自认为非叶简对手,干脆不说了。
不说私事,黎堇年问起家事,叶简知晓他担心,全都一一说很清楚,包括下棋跑一圈,结果当夜秦老爷子晕倒住院。
听到黎堇年脸都沉到发黑,这事,可不能由着老人家乱来,必须要好好说说。
一个小时后两兄弟便回了丹桂园,黎堇年的睡房傅叔早早把床铺好,都不给叶简大展身手的机会,两兄妹回来,更是没有惊动任何人,甚至连小余都没有惊动。
车子都特意停远了,小余能惊动才怪。
黎堇年一进家里,便感觉到家的温暖,自打妹妹叶简回来后,家就更像一个家了,连老先生精神、性格都开怀不少。
躺到床上,黎堇年睡觉时薄唇边都有着浅浅微笑。
到了次日,叶简还在床上便接到夏今渊的电话,原本说好今日去马场,不曾想,老家那边的叔爷爷过来,身为孙子的夏今渊必须得做陪,又没有办法过来陪叶简了。
“唉,原想着回了京,能够天天见面,结果,是我想太美好,近在尺咫,照样没有佃法见面。我都犯相思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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