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眼睛瞎了?!” 尼斯·波塞冬大声吼着。
餐厅的老板赶紧跑了过来,赔礼说:“客人,出什么事情了?您发这么大火。”
“这个贱人把咖啡弄在我的身上了,妈的,我这衣服上万美元,她赔得起嘛!” 尼斯·波塞冬说。
“珍妮!你怎么回事?你在梦游吗!”餐厅老板大声质问着这个叫珍妮的服务员。
“对不起,老板,昨天孩子发烧了,我通宵照顾他……所以精神不太好。”这个叫珍妮的女服务员说,她不敢说是尼斯·波塞冬自己不小心碰到她才打翻了咖啡,害怕这样会惹怒了客人。
“对不起,客人,我一定狠狠处罚她,赔您洗衣费吧!”餐厅老板说。
“衣服都烫坏了,赔个洗衣费就完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波塞冬家族的!如果你们不赔我这件衣服的全价!我一定告到你们倒闭!” 尼斯·波塞冬嚣张的本性并没有丝毫的改变,看起来在游艇上吃的亏还不够大。
“对不起,但是这衣服实在太贵了,珍妮是肯定赔不起的,她小孩才6个月,家里非常困难,您还是高抬贵手吧。”餐厅老板求情说。
尼斯·波塞冬淫邪的笑了笑说:“不可能!她必须赔偿我衣服全款,而且你们必须立刻把她开除!”
“不要开除我啊!我的孩子还需要奶粉钱!我还有房租和债务,我不能失去工作啊!”珍妮求情说。
“如果你不开除她,我就会让我的律师把你们餐厅告上法庭!” 尼斯·波塞冬威胁说。
餐厅老板看了看珍妮,又看了看尼斯·波塞冬,叹了口气,正准备开口。
珍妮一把抱住了餐厅老板的腿说:“我真的不能失去工作,求您不要开除我!”
妮可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也是社会底层出来的人,知道小人物生存的艰难,这个母亲为了她的孩子,几乎都放弃了尊严,看着她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那个天杀的混蛋,自己真应该在游艇上把他踢到海里喂鲨鱼!
她猛地站了起来,陈天霖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珍妮整个人都悲伤到了极点,正要准备跪下去求情,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她。
“孙子,我们又见面了!”陈天霖微笑着说。
尼斯·波塞冬看见陈天霖,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惧的表情,但是他很快的看了看身边的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似乎那个男人能给他勇气。
陈天霖不禁也多看了那个男人一眼,他鼻梁很高,微微有些弯,颧骨很高,嘴唇很薄,生就一副刻薄的样子。
“请注意您的言行,先生,您说的‘孙子’是侮辱性词语,用在我老板的身上,我可以告您侮辱人格罪!”那人说。
“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陈天霖看着他说。
“我是尼斯·波塞冬先生的律师,我的名字是温德尔,这是我的名片。”温德尔律师说。
陈天霖看了一眼他的名片,丝毫没有接的意思。
对方也不生气,又把名片收了回来。
“你是律师正好,在你的主子要别人赔裤子钱的时候,先把欠我的500万给还了!”陈天霖说。
“刚才我的老板也跟我说了欠条的事情,被强迫签下的欠条法律上是不承认的,您的欠条无效。”温德尔律师说。
“无效?”陈天霖冷笑一声说,“你是律师呢,还是法官呢?你说无效就无效?欠条上写的很清楚,是精神损失费,如果你被人骚扰,又用枪指着脑袋,那么你是不是要收点钱?”
“并没有证据证明……”温德尔律师说。
“证据?”陈天霖微笑的拿出手机,播放了他拍摄的在沙滩上的视频说,“你觉得我是要精神损失费好呢,还是去控告他意图谋杀呢?”
看到视频温德尔律师的脸也有些变色,尼斯·波塞冬刚才并没有跟他说视频的事。
陈天霖不再理他,转头对尼斯·波塞冬说:“我想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不希望再碰见你!让你以后看见我绕道走,似乎你拿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并不是这样,我没有看见您啊!” 尼斯·波塞冬对陈天霖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打又打不过,有把柄在他手上,又弄不清楚对方背景。虽然自己是牛得一塌糊涂的波塞冬家族,但是他并不是继承人,而且很不受老太爷待见,在家里的地位很低。
自从出了几件影响波塞冬家族荣誉的丑事以后,经济来源也被封锁了,现在只能打着波塞冬家族的旗号在外面混混。
如果是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那就不一样了!尼斯·波塞冬想起自己那无所不能的哥哥,心里一阵气闷,如果是他在这里,恐怕早就把这个小子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