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他六岁,这些年的米饭可不是白吃的。
“扶紧点……我会摔倒的。”
她故作虚弱的说道。
当那软软的香香的,又十分干净的女人身体入怀的时候,费雷德浑身僵硬。
他的确仰慕温顾,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他现在这个样子,哪有资格想这些事情。
他如果不是怕愧对父母,早就想自行了结了。
现在的他,跌入泥潭,很难爬起来了。
可……她为什么要招惹自己呢?
他浑身污秽,脏兮兮的,可她却那样圣洁。
他全身僵硬,大脑空白一片,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温顾俏脸微白,身形虚晃。
他见状,都来不及想别的,大手赶紧搂住了她的蛮腰,怕她昏倒。
她一开始是假的,可伴随着血液的流逝,也有些扛不住了。
就这样,两人互相搀扶,来到了附近的医院。
她包扎的时候,也把他抓进了病房,按在病床上,让医生给他检查。
“我不需要……”
“你很需要!”
“温顾,你别太过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命令我。你自个在这儿包扎就算了,别管我,可以吗?”
他双目通红,死死捏着拳头,拳头止不住的颤抖。
这是神经反射,他的手即便蓄满力,也大不如前,一旦用力就颤抖的厉害。
他现在像极了受伤的狮子,独自舔舐,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她隐隐心疼。
她不想看他这样自暴自弃。
“你很生气?”
“是,我现在只想离开。你别逼我,我现在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以前的费雷德已经死了。”
他在警告温顾,他可能会伤了她,现在的自己没有信仰没有底线,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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