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声巨响,抢包的歹徒也立刻被摔晕了过去,就像一条死狗似的趴在了地上。这时,那些晨练的老头老太太们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一起跑了过来。
那个姑娘也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伸手从地上捡起了被抢走的包,用他们的本地话叽里哇啦的向那些老头老太太们诉说起自己的遭遇来。穆国兴虽然听不明白这个姑娘说的是什么,但从她说话的口气以及比划的动作也能知道这个姑娘说的意思。
刚才被穆国兴摔晕了的那个歹徒,这时也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非常嚣张的分开众人来到了穆国兴的面前,冲着穆国兴叽里哇啦的说了一番话,然后挥起拳头对着穆国兴就来了一个黑虎掏心。
穆国兴那里会把这种小把戏放在眼里,微微一笑,不避不让,伸手抓住了朝自己打过来的拳头。稍微一用力,那个劫匪嘴里哎哟哎哟的喊着疼,跪在了地上,鼻涕眼泪也一起流了出来。
“哪位帮我
打电话报警?”穆国兴不问还好一点,这一问,那些围观的群众都装作没事人似的四散走开了。
被抢的姑娘走了过来:“先生,谢谢你了!你快走,这帮人可不好惹。”说完,也不顾身体的疼痛,跨上单车一会就跑了个没影。
穆国兴这时纳闷了,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帮你抢回了包,你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连个报警电话都不打,这里的飞车党就有这么厉害吗?这个城市表面上看繁华似锦,没想到背地里却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老大,你绕过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这个劫匪表面上在向穆国兴求饶,暗地里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啪的一声弹出了亮闪闪的刀刃,恶狠狠的向穆国兴的肚子扎去。
本来穆国兴也没有想要把这个事情闹大,自己是来考察的,这里的社会治安好坏,与他毫无关系。他想把这两个飞车党教训一下,交给警察去处理就算了。却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如此的凶狠,居然用上了凶器。这幸亏是遇到了自己,要是
遇到其他的人还不真得要了人家的命啊。
穆国兴稍微一闪身躲过了刀刃,飞起一脚将那个飞车党踹了出去,如影随形的跟上前去,抄起那个飞车党的一条腿,就把他的关节给卸了下来。
刚才被撞晕了那个飞车党,也醒了过来,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悄悄的走到穆国兴的身后,对准他的脑袋砸了下去。
穆国兴听到脑后风声,身子一侧,躲过砖头,顺手就抓住了那个劫匪的手臂,稍一用力就把这个劫匪的手臂也给卸了下来。
这时穆国兴心中也是火起,噌噌几下,把这两个歹徒四肢的关节全都卸了下来,这两个人立刻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由于是清晨,大街上的行人很少,那些怕事的晨练老人也全都走的无影无踪。穆国兴拍了手,冷冷的说:“死罪难求,活罪难饶,等一下会有人来送你们去医院的。”
说完这句
话,穆国兴又向酒店的反方向跑去,他可不想让这两个歹徒知道自己就是住在酒店里的客人。万一,他们再组织起一帮人来报复,虽然不至于怕他们,却也会给考察团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绕了一个圈,跑回到酒店,找到一个电话报了警,不一会的功夫就见一辆警车鸣着警笛向出事的方向驶去。
回到房间不久,付益林敲门走了进来:“老同学,今天自由活动,想到哪里去转转啊?”
看了看付益林,只见他已打扮的整整齐齐,一副出门闲逛的样子。穆国兴笑着说:“呵呵,我还没有决定呢,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如果我去拜访的那个人有时间,咱们就不能一起出去了。”
“那好,我在楼下餐厅等你。”
这些吃完了早餐的市长们,三三两两的约着向酒店的大厅门口走去,准备打车到各自的目的地游玩。这时,一件让他们跌掉眼镜的事情又生了,南粤省的二号车嘎的一
声停在了酒店的大堂门口。车上走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稍微一打量,就径直奔向了穆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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