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抓经济方面,穆国兴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就是在人事安排方面,穆国兴也显示出了凡的能力。不显山不漏水的就把公安厅从朱宏成的手里夺了过来,牢牢的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做到了好几任省长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
其实穆国兴在会上这样讲,也就是想敲打敲打卞培秋。自从他来到广南之后,经过几个月的磨合,与其他几个副省长工作配合的都不错,可惟独就是这个卞培秋,始终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整天阴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如果要是其他的人,穆国兴早就让他的徒弟去查查他的底细了,可是对于一个副部级的干部,穆国兴就不能这样做了。未经中央授权,私自调查一个副部级的高官,那可是严重违反纪律的。
“呵呵,培秋省长来了,请坐!是不是认为我刚才的讲话有点重了,要和我交换一下意见。”
卞培秋一贯阴沉的脸露出了一丝笑容:“岂敢岂敢,省长的指示很正确,禁毒工作确实没有抓好,这就是我的责任嘛。”
两人在沙上坐了下来,卞培秋说道:“省长,我是来向你承认错误的。”
穆国兴笑了:“培秋省长,有些事情我们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在以前那种情况下,禁毒工作进行的不理想,责任也不能只由你一个人来负,要说打板子,还有我这个省长的份。现在公安厅的人事进行了初步的调整,这一段时间他们进行的那个打黑除恶扫黄大行动就搞的蛮不错的嘛,群众的反应也很好。”
卞培秋听到穆国兴并没有对他有过多的责备,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虽然穆国兴作为一省之长是管不着他这个副省长的官帽子,可是要想架空他还是很容易的。再说了,穆国兴又拥有那样的背景,也由不得他卞培秋不担心了。
卞培秋说道:“省长,你也知道,我们省是一个边境省份,出境不多远就是臭名昭著的世界毒品生产基地,边民们自古就有吸食毒品的习惯,公安厅也只能设卡堵截,不能从根本上制止这种现象。
穆国兴说道:“培秋省长,你说的这些情况我都了解,也只是客观原因。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是否在这方面的工作上真正去努力了?据我了解,上一次我们给禁毒总队增加的那些越野车,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省城里,并没有到缉毒斗争的第一线去。据说是他们因为经费紧张,才没有出去,可我就纳闷了,经费紧张可以不去下乡缉毒,但是他们的车却依然还在省城跑呢,这显然是不符合常规的嘛。“说到这里,穆国兴的话里就有一些责备的口气了,看到卞培秋也不吱声了,穆国兴又说道:“要想改变我省在禁毒工作当中的被动局面,我们必须要采取措施了。我的意见是在原有的奖励规模上大幅提高奖励的比例,这个幅度由你来具体掌握。对于某些在工作中不认真负责,整天混事过日子的缉毒干警,要由督察室和监察厅对他们实行问责。
卞培秋明白了,提高缉毒的奖励幅度可以提高缉毒总队的经济收入,缉毒干警的福利待遇上去了,就可以有效的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再用问责制来督促着他们,这样一拉一打缉毒工作就很容易搞上去了。
穆国兴又说道:“现在是市场经济了,过去那种只讲奉献,不讲回报现在已经行不通了。你可以组织一些人研究一下,增加一下一线干警的福利待遇,还可以给他们买几份商业保险。只有让我们的干警没有了后顾之忧,再配合行之有效的措施,才能把我们省的缉毒工作真正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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