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想到,为了她,他竟然连命都不要是群混混们拼。
然而,他的怒火在黄哥等混混们眼里显得格外可笑。
说话最横是顶着头黄头发的青年,“老东西,黄哥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声哥,你t个屁,也配让黄哥称你一声哥。”
“算什么也轮不到你来说。”顾晨转身,目光淡冷地扫过黄毛头,冷漠道:“趁现在没有找到你头上来,给他认个错,晚了,别到时候哭爹喊娘。”
语色与平时一般无二,却让那黄毛头无端地膝盖骨里软了下,恼羞成怒的他开口就是脏话,“你个臭……”
顾晨目光倏地一沉,完全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长长烙铁棍往旁边一挥,一个手里耍着刀的小混混是“啊”惊喊声,伴着寒光而过,完全没有提防的黄毛头突然觉得自己的裤裆好像落了个什么东西。
低下头一看,再胆大的家伙也险些吓尿。
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直接是插在松垮垮的裤档上面,“妈呀!”黄毛头惊到就是一声叫,手慌脚乱把折叠小刀拿出来。
顾晨挑眉,轻地笑了下,“一把刀就怕到胆吓破,你又算个什么?草包?绣花枕?废物?窝囊废?”
是把这些混混们最不喜欢的形容语一股脑儿丢给黄毛头,是把对方气到脸涨到通红通红。
在围观的视线下,脑子一热,色厉内荏指着顾晨,吼起来,“妈的!有种出来单挑!
”
那个时候,混混们的口头惮基本就是“有种出来单挑,有本事出来单挑!”说出来,总觉得自己很带种,很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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