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段昭安进了帐蓬后并没有睡下来,而是静静地,目光温柔地看了顾晨一会儿后,替她拢了拢被角后俯身在她额角上落了一个轻吻,便轻轻地离开帐蓬。
走到容照的帐蓬时,便听到谢景曜睁眼说瞎话,八号,八号以前确实会打呼噜,后来……后来就没有了。
进了猛虎队,你将会是连打呼噜的权力都没有。
也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失眠的人多,段昭安一进八号的帐蓬,就听到八号一口纯正东北音的迷澄声,“咋地回来了?不是跟副队哥俩好去了么?还回来干啥呢,老子一个人睡,舒服着呢。”
“是我。”段昭安把睡袋一铺,不到一分钟衣服脱了,人也钻进睡袋里躺着了。
八号一个激灵,蹭地是连人带着睡袋坐起来,“咋了?大半夜地被零号赶出来了?”怎么听着,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在里面。
“凌晨三点,六点半集合,你不打算睡了?准备跑两圈?”
“不带这么威胁的吧,立马入睡!”八号眼一闭,往后一仰,……闭着眼入睡。好一会后,八号动了动脑袋,视线直往段昭安那边瞄过去,“咳,咳……咳……。”
“感冒咳嗽找卫生员。”
八号一听就乐了,原来还没有睡呢,小声地,一脸的兴致勃勃问起,“二号,跟我说说,你咋个被零号赶出来了?你们俩人不是有那咋的咋关系么?咋还被赶出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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