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食盐细细密密地撒上一层,很快,钻到肉里一半的蚂蟥开始往外蠕着出来,段昭安嘴角都是抿得紧紧,再继续撒食盐,“忍忍,会有些奇痒。”
不是一般的痒,痒到顾晨手臂都起鸡皮疙瘩!
一团吃得非常喂的旱蚂蟥掉在地下,段昭安来不及处理它,将带过来的酒精用棉棒沾着,给伤口消毒。
嫣红的血从伤口里流出来,白的肌肤,红的血,两个极端的颜色,有着艳丽靡靡的色彩。段昭安肯本没有心思来关系给人视觉冲击的景色,仔细而认真地给伤口消毒。
顾晨许久没有被酒精刺激过地,嘴里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又痒又痛……那滋味是真不好受。
“还要一会儿,伤口深,要仔细消毒才行,疼的话跟我说说话。”段昭安见她后背都是绷紧,寒眸里盛满了心疼,“咬太伤了,以后在丛林里执行任务,发现身上奇痒一定要留意。”
头一下被酒精一抹确实是痒疼,这会儿倒还好了,“没经意,以为不会有事。这东西防不胜防,钻进衣服里都没有感觉。”
头皮有些发麻了,一般的虫子她是不害怕,但这种钻肉的虫子……还是有些心里发毛。
段昭安把伤口周边的血擦干净,看到伤口有黄豆大小,心里顿生怜惜,又见她素来平稳的声音好像有些发颤,不由地低下头在她肩膀上轻地落了个吻,“提前发现,提前处理,就会钻到肉里头。”
“伤口有些大,需要包扎止血才行,我去卫生员哪里拿医用品过来,衣服不要穿,等我两分钟上。”
西木医生家不大,都是木屋,分左右,左边中主卧,也就是顾晨呆的地方,右边则有客人来的住的客房,卫生员就是客房里跟西木医生一起给队员们处理被蚂蟥吸伤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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