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把针筒之类的东西放到酒精里消好毒,再把作有用品收好,连废弃用的针头,小药瓶都收好,不留下一点处理过伤员的痕迹。
把紧闭的窗户打开,山里风吹起来,吹散了一帘的酒味。
转身,段昭安就看到躺在床上,高烧不止的大哥此时是含着笑,呼吸绵长的入了睡。
一身的伤,想到了什么好事还能笑着入睡呢?
淡冷的俊颜神色依旧微沉,他心有介蒂,放不下为什么既然大哥能得将军信任,为什么又是一身的伤。他想不通个中关键,但只要想到一种可能,怒火便忍仰不住在心里头翻滚。
顾晨拿着药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脸色沉冷如水的段昭安坐在床边,薄唇抿直,目光微垂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怎么了?想什么事?”
她轻声地,不忍打扰的问了一句,就安安静静地把取过来的药放在旁边的木柜上,细长的眼含着担忧,正眉头轻皱看着自己。
段昭安伸出手,顾晨不解地同样伸出手,将手放到他修长,干躁的手掌内,他拉着她一起坐在了床沿边,“大哥发高烧是因为身上有鞭伤,我只看到了下后背,……胸前有没有,我竟然有些不敢去看。”
他的手握住的她的手时,竟然……竟然在发颤!
难不在段昭荣的伤还有什么不同之处,顾晨抬眸,目光锐如厉箭,寒光灼灼,“有没有问大哥伤是怎么来?还有,你在担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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