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小皮包,里面装着一千多块人民币的张菊花顿时是瘫了腿,还退回去,往后一步整个人就软在地上了。
“完了……,完了!”在枪口下,泼妇张菊花瘫坐在冰冷冷的水泥地上,两眼无神地低声呢喃起来。
可不是完了吗?
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直接就冲了上来,大嫂子发现不对劲,直接是拿着钱就往外面跑……,不像以前那样,警察来了,装摸作样搜一翻,她自己再撒个泼,大嫂子再抱下冤,便什么事都没有。
哪像现在,枪都指着脑门了!
当兵的绑人,拿起单兵作战的攀爬绳,技术性地一绑,是比警察手里的手铐还要固实。
一人拿枪对着,一人绑着,三分钟就把彻底歇了菜,连嗷都不敢嗷一声的张菊花给绑了。
张菊花不是嗷不出声来,是干了这么多年的勾当,知道今天情况不对,嗷也是白嗷,没得人出来救。连大嫂子都吓逃了,她一个小人物,还能逃得过去。
这些人不是县城里的人,跟他们讲不了情面,他们也不会跟自己讲情面。
让她老实,她只有老实的份。
更重要的是,她不能嗷,自己唯一的独苗苗还没有关店回来,不能惊了儿子,无论如何,先把儿子摘出去再说!
“还有一个逃了,让兄弟们擎醒点,擒到手好早点归队。”有人进来,扫了眼桌上还有热气,以及没有吃完的半碗白米饭,就知道还有一人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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