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原谅我的匆忙。”king的礼仪是完美到无可挑剔,他与他们的见面时间并不多,只有一个小时。但这一个小时,足够king来安排。
布诺切尔家教父是并不赞成king真过去,是真诚地劝道:“这小子是个疯子,他已经挑衅起同个国家的权威,很快,他会成为一个失败者,再也不可能笑出来。”
“我们一直没有出手,就是等着国际对他的制裁,他,疯到没有原则性,已经是惹怒了联邦局。”默克里斯家族的教父是微笑地说着,他们是一名合格的教父,看不出在身份,像是一名知识渊博的学者。
对他们的相劝,king微笑地拒绝,“两位教父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这回他带走的是我的心上人,是我非常爱着的女人。所以,非常抱歉,恕我没有办法接受两位的建议。”
“我知道两位是关心我,知道联邦局已经前往那不勒斯,我只能说,我会尽量保证,不会被联邦局查到。毕竟,我已经走出来了。”用了数年的时间洗白,结果,还是迟来一步。
用老爷子的话来说,他们的缘份,总是差一步。
哪怕明明是早到,但恰恰是早到一步,便差之千里。而另一个男人,正好是在对的时间出现,所以,哪怕他是晚到一步,缘份也抓在他的手里。
他去意决定,两位教父不再多劝,而是慷慨地提供他们的帮助。
这仅仅是king所需要,他需要两位教父的帮助。
一个小时后king抵达了那不勒斯,此时,正好距离顾晨失联十四个小时,已经是晚上的那不勒斯是安静的,只有路灯静静地伫立在路边,照亮着城市。
机场里,不仅仅是有king的身影,还有段昭安的身影,离他不远是谢景曜、吴定扬等几人,一行六人是相继离开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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