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绫发誓,一点都不想见识他的技术的,呜呜呜。
可是,某boss大人生龙活虎,她抗议无效,委委屈屈地被压在床上吃干抹净,事后还抱着被子直哼唧。“疼……”她含着两包眼泪说。
夜更幽深了,boss大人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嗓音磁性沙哑:“哪里疼?我给你揉揉。”手脚又不老实起来。
“揉你妹!”气得夏小绫同学拿羽毛枕直打他,奈何手上软绵绵的没半分力气,打得他不痛不痒的,脸上还挂着欠揍的笑。
“你欺负我……呜呜呜……”她不开心了,扭来扭去不给他抱。
“乖,别闹,”厉雷就是不撒手,低头吻着她的后脖颈,“你再乱动我都忍不住想再来一次了,明天还要参加仪式呢……”含糊不清的声音消失在她颈间。他发誓,要不是那个该死的仪式,他一定让她明天下不了床。
如今,忍得好辛苦,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夏小绫同学被吓着了,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火热的变化,真就不敢乱动了。呜呜呜,臭流氓,大混蛋,就知道欺负她!她背着身子不理他,累过了头,不多时就沉沉睡过去。
厉雷见她安静下来,也把头凑在她颈间找个了舒服的姿势,闭眼睡过去。
床头,那两杯安神果酒满满当当,在月光下泛着朦胧的光。
第二天,夏绫果然起不来床,闭着眼睛被某大boss从床上拖起来的时候还在哼唧:“好困……让我再睡一会……”
厉雷找出一件罩衫给她换衣服:“伸手,好,另一只。”一边数落她,“大小姐,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我脸给你洗了,衣服给你穿了,连鞋子首饰都给你搭配好了,你再不醒醒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夏绫还是哼哼唧唧:“你讨厌……”
厉雷懒得理她,给她穿好衣服梳好头,扶着梦游的她进了卫生间,按着她在洗手台前坐下,塞了一支牙刷到她手里:“拿好,自己刷牙,我去叫早餐。”
说着,走出去了。
夏绫眼睛都没睁,一头倒在洗手台上,秒睡。
厉雷端早餐回来的时候,哭笑不得看着睡死过去的她,伸手去捏她小巧的鼻子:“喂,醒醒,你是猪啊?今天是你的大日子。”
“你才是猪。”她闭着眼睛含含糊糊,好像在做梦,“厉雷你笨不笨啊,月亮是长在水里的,你放火烧它干嘛……”
厉小雷:“……”
他放弃地摇了摇头,就听到门铃声响。
他走过去开门,看见门口站着的一对半老夫妇,男人穿着布衫仙风道骨,女人穿着居家长裙气质清贵,十分相配。他有些意外,叫了声:“爸,妈。”
夏族长乐呵呵的:“小雷啊,起来啦?这么一大早的就过来找小绫?”
厉雷干笑,看来,昨晚他偷偷爬窗的事情只有夏夫人一人知道,她没告诉族长大人。他顺着话说:“刚刚给小绫端早餐呢。”
“这丫头也是懒,不知道像谁。”夏族长宠爱地笑着说。
夏夫人却不大好说话:“厉雷,我们还没给你改口红包呢,还是叫伯父伯母吧。”别看她昨晚对夏绫那么纵容,婚事上也没太反对,但真正面对未来的女婿时,也不是一点考验都不给。
厉雷心里有些郁闷,却只能恭恭敬敬地说:“是,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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