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试图从他的禁锢中逃出去。
他停住了解她扣子的手,却并不放开她,如果一只猫戏谑地看着爪下的老鼠:“夏璎珞,是你把自己输给我的,你该不会不知道进客房后会发生什么吧?”
她面颊烧得绯红,感觉到他的气息拂在她的耳畔,一颗心跳得飞快。
“我、我当然知道,”她勉强镇定自己,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只是第一次,有点紧张……卫陵南,你温柔一点好不好?”一边说,一边鼓起勇气,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他似乎觉得很有趣:“什么叫温柔一点?”
她紧张得呼吸都发抖,却偏偏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一只手抵住他胸膛,说:“我来。”
他不置可否,就那样看着她。
她的胆子大了起来,学着在电影里看到过的样子轻轻摩挲着他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坚实的肌肉。那是一种很奇异的触感,说不清道不明的,就好像在手底下慢慢驯化着一头凶兽。她一开始还小心翼翼,不久就迷恋上这种感觉,无师自通地把另一只手环绕上他的脖颈,望着他的眼睛,吐气如兰:“满意吗?”
他依然看着她,如冰渊般的眼眸幽邃莫测。
夏璎珞慢慢地把两只手都绕过他的脖颈,在他脑后做出一个绞杀的姿势——父亲曾经教过她,从哪里可以拧断人的脖子,再不济也可以拧得那人骨头错位。
她会很小心、很小心的。
不会杀死他,让他受伤失去行动能力就好。
她的手指一点点爬上他的穴道,才要用力,忽然,被他的一只手按住了。
“我现在有些生气了,”卫陵南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缓缓握紧她的手,向上拉,固定到她头顶的墙壁上,“看来,你需要一点教训。”
她惊骇地看着他,这男人怎么知道她要做什么?!
父亲教她的防身术虽然不是什么高深的秘术,但她自诩隐藏得很好,这世上能看穿她企图的人绝对不多。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卫陵南冷笑:“我劝你别耍花样,这样可以少吃一点苦头。”
话音未落,唰地一声撕开了她的衣物!那件还算结实的混纺长t恤就被他像撕破布一样单手撕开了,下一秒,夏璎珞只觉得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丢到房间正中那张奢华的大床上,浑身的骨头都要被摔得散架。
她发丝凌乱,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立即被他欺身压上。
夏璎珞只觉得大腿骨都要被他压断,才痛苦地嘶出一口气,就看见他一下子撕开了自己身上那件衬衫。夏璎珞突然惊恐地睁大眼睛——枝形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下,他修长紧实的躯体上纵横交错着各种各样的伤痕,每一道都又深又长,扭曲可怖,不知道是被什么样的攻击造成。
尤其是左胸,一道伤疤自上而下直刺进去,就像是要撕碎他的整颗心脏。
他还能活着……绝对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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