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在电视里姜然公开的表态,我知道这个全国竞游夏季联赛,通过这个淘汰赛制的比赛,决出各个项目上的优秀选手,每年往电子竞技国家队输送人才;不过倒是没想到盛世年华会举办全市选拔赛,姜然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向我发出挑战,还整个敢来吗!我有什么不敢来的还,嗯——管他呢,明天和王鹏、刘晓威、赵春阳再商量商量。
第二天早晨天没亮,我在床上睡得正香,忽然觉得大腿根生疼,咦——“哎呦!”我痛出声来,迷迷糊糊睁眼一看,原来是小姨气呼呼的坐在我床上,还用手捏住我大腿根的肉,小姨见我醒过来就捏得更紧,痛得我抱住枕头直求饶。
“别弄,别弄,我错了!”
小姨气呼呼地说:“现在知道求饶,快说你哪儿错了。”
我缓了缓,心想我哪错了,就问:“是啊,我哪错了。”
小姨听完,左手掐的更用力,疼得我连连央求。
“好小姨别掐我了,求求你——哎呦疼!”
小姨见我痛的出汗,便手下留情,微微松了点劲,问我:“现在知道痛知道求饶,昨天晚上我求你轻点捏脚,你为什么不听。”
我一边求饶一边听小姨是因为这事,就说:
“哪有按摩脚不痛的,痛说明小姨你身体需要调理,再说我后来不是轻了吗,不然你怎么能舒服的睡着了呢。”
听我说完,小姨把捏住我大腿根肉的左手放开。我蜷着身子捂住大腿,“唉呦!”叫了一声,长舒口气。
“小姨能不能问清楚在收拾我,要不我多冤啊,这大清早的就挨了顿痛。”
“你还敢顶嘴。”小姨边说边捏住我的耳朵,又说:“我睡着了以后,是不是你把我抱到床上的,说!”
“还说呢,你那么重,估计得有200多斤,都累死我了。”
我说完就要起身,小姨双手按住我,气得说:“我那有那么重,前天刚量过才93斤,‘让你瞎说!让你瞎说’”小姨说着又对我一顿胡乱掐捏。
疼得我哭腔都放出来,不断哀求说:“我瞎说的,小姨你身材可好了,怎么可能有200斤,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
“不对!我一定是胖了些,不然你也不会这样说。”
小姨不再收拾我,摸摸自己这、摸摸自己那,开始自言自语,担心起自己的体重来。
我可算有了喘息的机会,一骨碌身起来,弯着腰,捂着下面,狼狈地跑出房间去洗手间解手。
“啊——爽。”
我对准小便池放着水,心里想:小姨真是的,动不动就弄我,特别是这几天,嗯?——是不是小姨那个来了,所以脾气变得急躁也说不定;对,一定是,听说女人那玩意来了前后脾气都大,咳......女人也挺可怜的。
我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提上短裤,洗了把手,推门出来正好见小姨拿着皮尺站在体重机上。我走过去看看计量表,又看看小姨专心的样子,心里好笑:真是越漂亮,越完美的女人,对自己的要求就越高,别人但凡说点什么,哪怕就是吓编,也会引起她们一连串的反应。
“这不才92斤吗,都瘦了,小姨你还担心什么。起来、起来、我量一量。”
“用你说,我还不会看吗,就是不知道准不准。”小姨说着下来,又把皮尺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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