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琬没有作声,慢沉沉的走到沙发边坐下后,才冷笑了一下说:“你们慌什么,难道你们也以为我再也爬不起来了吗?”
“小琬,我和你爸爸是担心你呀。”汪兰芝在江素琬的身边坐下,语重心长的说,“你和阿四到底发生了什么间隙,竟到了把你开除厉氏堂的地步。”
江素琬没有作声。
“铭封做事,一向有分寸。”江南铮说道。“再有分寸,对小琬的处罚是不是也太过了一些。这么多年,小琬为厉氏堂做过多少贡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阿四就一点不念情?不看僧面看佛面,老太太总是姓江吧,
打断骨头连着筋,怎么讲都是沾亲带故的关系!”汪兰芝不平的说,“这多寒人心。”
“这算什么,前几天阿四不是连语诗都赶出国了,还不许家里人给她生活费,让她打工养活自己。”江南铮冷声道。
“那是语诗得罪了那个女人才被罚。”汪兰芝语气轻蔑,显然是根本没有将楚诺诺放在眼里。
“阿四最近,是被美色所迷了。”江南铮冷哼了一声,“连政业的面子,他都不给。政业去向他求情,收回对语诗处罚的成命。结果,阿四直接拒绝。
甚至政业还要摆宴给那个姓楚的女孩子道歉,呵呵,政业是什么身份,是祖家的当家人,竟然要给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丫头摆宴道歉,阿四竟然还答应了!”
“当真?”汪兰芝惊讶了表情。
江素琬静静的听着,嘴角挽着一丝冷笑,眼底闪过阴冷的光芒。“小琬,你今天被撤职,该不会也是因为那个丫头吧。”汪兰芝忽然惊声说,“你是不是对那丫头出手了?果真是妖言惑众的祸水,我明天就去找夫人理论,我不相信夫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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