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村,一处破落的草屋里面,陈煜阳,严四海,还有严落雨的母亲和妹妹都坐着,仅仅四个人,但是却显得很是拥挤。踩着脚下的泥泞,看着漏风的房顶,陈煜阳从未感觉过这般心酸和痛楚。
严落雨是母亲,李晓华是李家村的人,三十年前嫁到的严家村。严四海苦笑了一阵,点起一锅水烟,道:“首长,你有所不知啊!今天年关,小华带着她女儿凤凤去城里面置办年货,这才引出的祸事啊!”
说着严四海都有些哽咽,陈煜阳一把握住严四海满是泥泞的手道:“老人家,您慢慢说,慢慢说!”
严四海点了点头道:“那个该死的,杀千刀的磐石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潘石看上了凤凤,要抢过去当二奶。小华不肯答应,两人在大街上就起了争执,未果之下,这个姓潘的就痛下杀手,也不知道他怎么搞到的我们这块地的规划权利,要强行拆迁。”
“首长,你知道,我们严家村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人,他们要没收我们的土地,要强拆我们的房子,最后给我们的补偿还不足千元,这让我们严家村的人怎么过活呀,落雨的父亲就是因为不同意,被他们这帮畜生给活活的埋在了房子底下,还好小华和凤凤不在家,这才逃过了一劫啊!”
猛抽了一口烟,严四海道:“后来,落雨回来了,一听说这个事情,我们拦也拦不住,他就去到市里面政府理论,后来就没回来,上面给下达的通知是杀人,那帮狗才整个是污蔑,落雨怎么会杀人呢?”
“首长,你说说,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还让不让人活了,我老人家活了九十年了,也够本了,但是凤凤和落雨还年轻啊!他们,他们不能有事情的!”
陈煜阳有些哽咽了,他从来都生活在大城市里面,哪里看到过这种惨状。老是听说强拆强拆,还有钉子户,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钉子户居然这样痛苦,这种状态简直比和强盗土匪的行径没有什么两样。
“放心吧!老爷子,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管到底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警车的蹄鸣声响了起来,陈煜阳冷笑一声道:“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说着就出去了,严四海也跟了出去。村子里面所有人都出来了,有人大骂道:“这群该死的东西,那群拆迁队草菅人命的人都没有看到他们来过,现在到是来了,简直岂有此理,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警车上下来的人,一个个披着警服,之所以说他们披着警服,是因为这群人已经不能称之为警察了。
几名警察下车,立刻遭到了东南海狮的拦截道:“不许动,什么人?”
警察还趾高气扬道:“你们是那个部队的,是谁让你们擅自行动的!让你们的长官和我说话!”
蓝宁一脸笑意道:“你是什么东西,还想和我们总教官说话,活腻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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