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宋家一行,陈煜阳也对宋家这些人有了一些了解,宋清风此人虽然低调,但是却并不似没有城府,他的一言一行都十分老谋深算,比起宋清风,宋兴海此人要好对付的多,他的喜怒哀乐几乎都放在脸上,至于宋远山,陈煜阳还是比较喜欢,木讷,却不失正义。
宋家给陈煜阳的感觉很是清平,同样也会很廉洁,不过陈煜阳却给出了宋家这样的定义,大伪似真,大奸似忠。宋清风此人看似简谱,但是细节之上却给人一种十分精致的感觉,房子虽然不是豪宅,但是却很得体。
最重要但是宋家用的碗筷,那都是一些很讲究的东西,和那一桌子的菜肴十分不配。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的政治家族有些精致和奢华也不算什么,不过这种虚伪的装腔作势却让人有些不痛快,虽然宋清风极力的将这种精致降至最低,但是陈煜阳依旧能够从他的言行举止以及微小的动作上看出一些端倪。
宋嘉如此大家闺秀的做派,要说宋家一贫如洗,陈煜阳是绝对不信的。
宋家之行,陈煜阳从未提及宋嘉和白磊的事情,宋清风自然也讳莫如深,他依旧还在思索,宋嘉现在就是宋家的一步棋子,这棋子走的好,那宋家的昌盛就还能够维持几代,如果一招棋错,那宋家就会满盘皆输,所以他不能担着这个风险。
陈煜阳和陈馨晨这对姐弟两各自怀着不同的思虑回去了,红色的马萨拉迪好像旋风一样飘然离去。而此刻的宋清风正懒懒的靠着自己的舍利孙的貂皮椅子上面,左手边上一张红木雕刻的茶几。
茶几上八只上好的紫色茶盅,雕镂着一个大大的道字的紫沙茶壶之中,极品大红袍的香气慢慢四溢出来,宋清风左手捧着一本孤版的宋代《朱子》,右手端着茶盅,默默的嗅了一下,然后小小珉了一口,脸上露出回味无穷的表情。
此刻楼梯之上,咚咚之声响起,宋兴海那张黑色的面庞出现在了宋清风的面前。一脸不快,道:“爸,刚刚陈煜阳那小子也太放肆了,仗着陈家现在位高权重,完全不将我们宋家放在眼中,如此下去,倚我之见,远山和陈馨晨的婚事还是先放一放,要不然,陈煜阳那小子一旦成为陈家家主,那还有我宋家的栖身之地吗?”
宋清风淡淡的放下茶盅,不过在那张大红木的茶几上面却发出了咚的一声响声,宋清风花白的眉宇轻锁了起来,将手中《朱子》合上,丢在一边,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威严,道:“兴海,你还太嫩了,对于陈煜阳,你了解的也太少了。”
宋兴海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宋清风站了起来,面对着自己面前的巨大落地窗,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草木,宋清风道:“你还没有你的女儿聪慧呢?”
“爸~”宋兴海拉长了声音,似乎有些不满。
“小子,你给我记着,陈煜阳这个小家伙千万不要去惹,能够怀柔的就怀柔,要不然秦家,黄家,钱家就是你的榜样,别以为远山在外面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就能放心,我告诉你,陈煜阳那小子要动你,你跑都跑不了。他的身上,有太多太多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了,单单是他消失的这两年中,就能管中窥豹,看见一斑!”
“父亲,您知道什么?”宋兴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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