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让陈煜阳眉宇轻皱了一下。而爱子公主的反应却是十分震怒,因为这个仪式被打断了,那是一个很不能容许的事情。小小的脸庞,不断流露出一种不高兴道:“这位记者先生,请您等一下,您不知道这样打断一个册封仪式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吗?”
这位记者却似乎很无奈的摆手,故作潇洒和西方绅士道:“对不起了,女皇陛下!我只是有些问题想要提问而已!”
陈煜阳根本不理会他,直接将手中的皇冠,带在了爱子的头上,然后笑眯眯道:“册封仪式结束。”回头,朝着那位西方记者道:“对不起了记者先生,您还有什么问题要提出来吗?”
记者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华夏军方第一人,不仅杀人不眨眼,而且是个光棍无赖的角色。他本来还想在册封之前做些文章,最好是扰闹这场华夏的册封大典,起码回国后也算脸上有光,可是没想到,这位陈将军根本就不理会自己这个记者的提问,直接将册封典礼继续下去了。
这让记者心中不禁恨恨的,道:“华夏的陈将军,您不绝得您这种做法是一种很无礼,不知道尊重西方客人的做法吗?”
陈煜阳笑了一声道:“我不太明白这位记者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记者道:“陈将军阁下,您这样强行册封一个东瀛皇室成员,这本来就是一种侵犯人权的做法,难道您不知道吗?你今天要如何面对记者的舆论呢?在一位西方记者提问的时候,您居然固执己见,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陈煜阳对于这些口水仗并不是很喜欢,偏偏有好多西方记者都得意洋洋的拿着相机,不停的在对着陈煜阳,似乎准备落井下石。陈煜阳只是笑着挥手道:“我难道不正在回答记者的提问吗?这有什么不礼貌可言呢?”
摊了摊手,陈煜阳接着道:“而且册封东瀛的天皇陛下,这只是按照东瀛天皇的要求进行的,我又哪里侵犯人权了呢?如果记者先生觉得这种你情我愿是侵犯人权,那我是否要指控你们的总统阁下和你们的总统夫人在做房事的时候,没有经过我华夏记者的同意,也算是侵犯了人权呢?”
陈煜阳的这个比方简直太恶毒了,西方记者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而此刻的东瀛天皇爱子公主俏生生的站起来,道:“接受华夏的册封,那是经过我国天照大神的旨意,这位记者阁下如果有所质疑,那我必须按照干扰他过内政的名义逮捕你!”
“哦,不,你们无权逮捕一个他国记者!”
爱子公主十分强硬道:“但是我有权将你遣送回国!”这话,直接击中了记者的软肋,一旦被遣送回国,那是一种什么状况,那就不用再在国家的媒体宣传界混了,那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更糟糕的是,还有可能被国家安全局找过去谈话。
所以这位西方记者只能闭嘴。如今木已成舟,再说些什么都已经的枉然的事情了。但是偏生就有人喜欢出来搅局。这种二五的做法,实在是让人很不高兴,不论的爱子公主,还是陈煜阳都很不高兴。
接着这位记者,又一位记者从人群中站了出来道:“我是法国路透社的记者,我想问一下华夏的陈将军,难道您不认为您和华夏这种乘人之危的做法是一种侵略吗?这是很无人道的侵略做法!”
法国和英伦很明显是美国佬的帮凶,对于东方华夏的崛起始终保持一种警惕和仇恨的目光,如今东瀛不能在受到美国的控制,那就意味着华夏这头陆地猛虎已经开始朝着四大洋,以及世界各地进军了,这是他们不想看到的。
陈煜阳笑了一声道:“什么是侵略?法国曾经在华夏犯下的罪过也不少,如今的法国博物馆中,还留着我华夏圆明园的文物。请问这位法国记者,你是不是能够将这些东西物归原主呢?”
陈煜阳的行为本来就是侵略,不过却是在东瀛神权和皇权的双层监护下进行的合法侵略。但是他却不指明,只是反问法国记者,这让法国记者一阵头大,确实,如今华夏的文物还在法国进行展览,这让他们无言以对。
只能浅浅道:“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哦,是吗?很久很久?”陈煜阳冷声笑道:“那你认为你们法国人当年火烧圆明园不算侵略吗?”
法国记者想了一下道:“当年执政的毕竟是清政府,所以不算侵略。我们只是帮助华夏推翻封建统治,进行一次变革而已!”
陈煜阳忽然感觉到一种嗤之以鼻的味道,原本以为东瀛人所谓的进入和共同繁荣已经算是无耻的了,但今天看来,西方国家同样是一个嘴脸。所以陈煜阳笑道:“那我只能很遗憾的说,我华夏今天的行为只是为了东瀛的灾后重建,不知道这个答案记者先生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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