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睿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方河不会这么做,但是方河的话直接说出来就代表着不同的意义。
这个家伙居然不害怕洞州谭氏的威名?
“方河,是不是做掌舵人做飘了?”
谭睿从未见过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们洞州谭氏可是拥有古武心法的大世家,岂能被方河这种人看轻。
以往看不起方河的人都是不知道方河身份的人,而谭睿则不同。
谭睿明知道方河是明唐地区掌舵人,但他仍然不在意,所谓的掌舵人又有多么厉害呢?
旁边的人们已经看出情况有些不对劲。
“这是什么情况?方家主和谭公子……要打起来了么?”
“那可是洞州谭氏的公子啊,方家主真的能敌得过他吗?”
方河听见谭睿这么说之后,马上笑道:“我敬洞州谭氏三分薄面,你现在给我滚出去就好了。”
“哦?看样子你真是做飘了。”谭睿皱眉:“我洞州谭氏需要你给薄面?”
“不行你就滚。”方河道。
说完话,方河搂着夏嫣然的腰就往外走,完全没有想过要再搭理谭睿,如果这个家伙敢打的话,那方河倒是不介意跟他打一场的。
见方河就那样轻飘飘地走了,把谭睿扔在那里真的就像是一个服务员一样。
洞州谭氏从来都没有受过如此羞辱,更别说从小养尊处优的谭睿了,他无论走到哪个城市都没有被羞辱过,今天方河却让他滚。
谭睿恨恨地握紧了拳头,荀翁走到他身边问道:“谭公子,要不要我现在过去杀了他?”
“杀他有些太便宜他,我要让他在绝望之中被羞辱而死。”
谭睿可不是什么善茬,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依靠打打杀杀就能够解决的,或许现在从洞州谭氏马上调派高手过来就能够把方河弄死。
但是,那有什么意思呢?
杀了方河并不能解决谭睿的心头之恨,他要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让方河在自己面前低头认错,并且恭恭敬敬地献上自己的老婆。
“我到时候得当着他的面睡夏嫣然,我喜欢这种欺负人的快感。”
“好吧,谭公子有什么需要的话请马上叫我,在明北市,咱们什么都不用怕。”荀翁对谭睿如此说道,他眼中也满是自信。
方河搂着夏嫣然回家,根本就没有把谭睿当成一回事,夏嫣然还问方河:“那个什么洞州谭氏是做什么的?”
“没什么,一个神经病而已。”
由于夏嫣然接触这些大家族、大世家不深,所以外地许多知名的世家是她所不认识的,不认识也好,方河也害怕她认识了之后给自己徒增压力。
时间很快就到春节了。
大年三十那天方氏庄园举行了大型的聚会,大大小小的方家人和夏家人都来为方河祝贺新年,而夏嫣然也坐在女主人的位置上享受着明唐地区最大的礼遇。
为了庆祝,方河还特地在庄园内弄了一支烟火队伍的表演,整个方氏庄园成了明北市最大的烟火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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