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亩南顿时无语,
陆晨说道:“我愿意和你一起刺杀牛头王,但我有计后之计,但望余兄听了不要发怒才好!”
余亩南一瞪眼:“你不说,我才要发怒!”
陆晨紧盯着余亩南:“若余兄您一击不下,不能杀死牛头王,就由我出手……”
“你接着去刺杀牛头王?”余亩南一愣:“不大可行吧?”
“不!”陆晨摇头:“我是要杀死你!”
“什么?”余亩南倒吸一口凉气。
陆晨便娓娓地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所谓的计后之计,便是陆晨先潜伏在牛头国的王宫,伺机而动。余亩南去刺杀牛头王,若是击不中,便由陆晨出手,将余亩南杀死,博取牛头王的信任。他再慢慢接近牛头王,找办法将他杀死。
当然,陆晨不是为了杀死牛头王。
他只是要完成该死的任务。
什么保护牛头王不被杀啊,什么要促进两国友好啊!
听着都头疼。
特别是现在,他感觉特别不舒服,奶奶的!像是叛徒一样。
尽管如此,他还不得不厚着脸皮,陆晨定定地看着余亩南:“余兄,若您真的不能成功,便由我来接手,定然完成你的遗志,杀了牛阳晚以慰你的在天之灵!”
余亩南怔了半晌,蓦地就仰天发出一阵大笑,震得那屋顶都嗡嗡作响。笑罢,他将一只手重重地拍在陆晨的肩膀上,大声道:“好,好!晨兄,就依你所言!难得我们众志成城、前仆后继,一定能杀了牛阳晚,保马面国不灭,还天下太平!”
当下,两人又交流了如何接近牛阳晚一事。
余亩南认识牛头王的宠臣胡一桥。在取得库文地图和南阳敞的首级后,就前往牛头国,用金钱去讨好胡一桥,得到引荐,将地图和人头献给牛头王,就在那时刺杀他!
而陆晨,他会事先前往牛头国都城。
他在那里设法找到一份在宫中的差事,哪怕是从低级侍卫做起。
当然,少不了要送出一些金钱,好让自己更顺利地晋升到一定的位置,最好便是做宫中大殿的守卫。这样一来,在余亩南刺杀牛头王时,他就可以在附近伺机而动。
两人交谈完了,也近了中午时分,在余亩南家中大鱼大肉地吃了一番,下午就去悦吟太子的府上领赏及禀告事情进展,确定下一步的行动。
马面国,太子府。
自然,陆晨又是将与那无数怪鼠和两只大鼠怪的激战之事说了出来,还有那所谓的鼠妖其实是云翼剑灵体的故事。
马悦吟听得哈哈大笑:“晨,你辛苦了!得此神剑,刺杀有望!我要敬你一杯!”
碰杯畅饮,马悦吟没有食言,让手下将千金奉上。
当下,宾主尽欢,杯来盏往。酒席之中,余亩南也向马悦吟说了他与陆晨的计划之事。太子听完,双目爆射精光,看向陆晨并紧盯着他:“晨,这计策真是妙极!但你也必将陷入险境之中啊,不知是何原因,你竟愿意去刺杀牛阳晚?”
陆晨早有准备,于是便洒洒然地说来:
“我也是马面族的族人,如今我国被牛头国屡屡欺凌,刺杀牛阳晚,挽回我国不利场面,匹夫有责!何况,是我?这个牛阳晚,我国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好个人人皆得而诛之!”
马悦吟听之大喜,举起手中酒盏:
“晨,你和余亩南一样,都是举世的大侠士!有你们在,何愁不灭牛阳晚!若你真要行此大事,我愿再奉上千金,以便行事,他日得胜归来,我更有大赏!”
说着,诸人又是将盏中美酒一饮而尽。
马悦吟果然又叫人奉上千金。
接下来又谈到了正事。库文地图,马悦吟早已备好。只是那南阳敞的项上人头,太子终究不忍,问道:“难道有这地图还不够么?”
“当然不够!”余亩南大摇其头:“我先献人头,让牛阳晚惊喜,然后再打开督亢地图给他看,他自然缺少了防备。若是没有人头,我只献上地图,不足以令他惊喜,他便还有警惕,我又怎么能成事?”
“有理!”马悦吟沉吟起来。
余亩南笑道:“此事不劳太子费心,我自会去办!想他南阳敞也是明大理之人,必然会听从我的劝说,慷慨就义的!”
“你要劝说南将军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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