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巧灵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听了这话怕医生会走,忙哭叫道:“救我,救救我!她们要弄死我!”
医生朝秦梦雪看过来。
秦梦雪叹了口气,然后无所谓地说:“她这是标准的做贼心虚。”
说到这里,指了指杨晓月,“这位是我同学,也是她拿硫酸泼的人,这么久了,她爸妈连一分钱的医药费都没给这位苦主交过,这实在叫人气不过,就过来问问她到底是打算怎么办,私了还是公了。”
因为警察经常出入秦巧灵的病房,所以她还是犯罪嫌疑人的情况,医生是一早就知道的。
见秦梦雪这么说,半信半疑地走近了两步扫了眼秦巧灵背上的纱布,然后半是劝告半是提醒地说:“你们也不要有什么过激的行动,要相信法律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杨晓月已经欣赏够了秦巧灵吓到魂飞魄散的样子,便转回头,带着些无奈地对医生说:“我爸妈现在是坚持要告到她坐牢为止的,可是我住院花了这么多钱,就还是想问她要一要,我不想爸妈背那么重的负担。”
这话明显有如果秦巧灵肯按她的要求赔偿,她不是不能考虑谅解她的意思。
医生便劝秦巧灵:“她们也是好意,这是双赢的局面,我觉得你还是打电话给你爸妈,再求求他们。”
不止是赔偿杨晓月医药费的问题,也来交交医院的欠费啊!
还有,总是他们医院完全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算怎么回事儿?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秦巧灵哭得一脸的眼泪鼻涕:“医生别走,她们说谎,她们是……”
秦梦雪耸耸肩:“你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泼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后果呢?”
然后对医生说:“这是标准的做贼心虚,怕受害者报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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