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的亲爷爷奶奶,当着她的面就说这样的话,也不怕她冷了心,分明是一丝一毫也不在乎。
可是这还不算完,余惠香不屑道:“嫁?指什么嫁?十里八村儿的谁不知道她坐过牢啊!要是个清白大姑娘还能值几万彩礼,她一个劳改胚子谁要?别到时候半分好处没有你还得贴嫁妆!”
秦巧灵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又羞又恼。
这样的亲人,她情愿没有。
可是,哪怕是这样的亲人,她不巴结着,就连一个过活的地方都没有。
于是,她努力酝酿了下情绪,哭着说:“爷爷、奶奶,我知道我错了,不过,我已经长大了,以后我不嫁人,我就伺侯爷爷奶奶……”
秦忠沉默了好一会儿,吧嗒吧嗒地抽烟。
好一会儿,才说:“赶紧进屋。”
余惠香不满:“回头金铃又有的闹了!为这么个拖油瓶,不值得!”
秦巧灵死死地咬住牙。
秦忠回身,盯着她。
察觉到老爷子的目光,秦巧灵头皮发麻,感觉头发都根根立了起来。
她尽可能地平静自己的心绪,免得爷爷看出什么来。
秦忠见她只是在一味地哭,这才说:“你不要觉得你奶奶嫌弃你,你也不是个小孩子了,该知道有的人招人喜欢,有的人就被人讨厌,这都是有原因的。自己做过什么事,后果就得自己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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