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那些打工的,却能一笔笔往家里寄!
究其原因,不就是厂妹的生活封闭,周围也都接触同样的人,大家都一样,就一个跟一个比存钱了。
可是在当地的,每天出来进去商场饭店,见的都是打扮得光鲜靓丽的人群,就开始学着打扮了,一个个花枝招展的。
余惠香立即说:“那就去找桅子,叫她带你去打工吧!”
秦巧灵却说:“奶奶,那离得那么远,我还怎么孝敬您?我是想着,找个男装专卖店,不看那些打扮得漂亮的女人,也就好了。”
秦忠拍了板:“那就这么定了。”
真送到南方打工去了,她一分钱不往家里寄,谁又能拿她怎么样?
不就有这样的,出门打工,一去不回头了,女孩子家家,就跟浮萍似的落地生根,在外面找个人嫁了,千里迢迢的,够都够不着了。
这丫头不是个跟他们一心的,得防着些,掌握在手里的,才是真实好处。
余惠香没敢反驳,但避过了秦巧灵,还是不满地问:“你什么意思啊,我瞧着那个小蹄子是心里有想法的。”
秦忠道:“正是因为她心里头有想法,不跟咱一条心,才不能放她走远了。”
如果她没有回来过,也就不用想了。
现在既然已经让她回来,也已经接受了左邻右舍的嘲笑和议论,那总得捞到点好处回来。
这才回家几天就给放出去,放飞了再不回来,他们岂不是成了她凳脚的梯子,用处就是给她找工作?
余惠香点点头:“可我总觉得她给的个理由,不是个理由。”
秦忠道:“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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