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
闭上眼睛前,倪朵仿佛听到了有人叫她的名字,那般——急切的呼喊!三年,两人聚少离多,有限的时光,不是在应酬就是在床上,私底下喊她的名字,即便这不是第一次,也绝对屈指可数。
可惜,如此稀少的珍贵,倪朵却是病得稀里糊涂,甚至连是不是梦都分不清楚。
很快,司南钧就被叫了过来。
检查了下,给倪朵打了一针,留下了一些药,他又写了个处方。刚落笔,门外打电话的傅戚也走了进来:
“严重吗?她怎么样?”
“高烧!三十九度!”分神看了他一眼,司南钧将手头的药箱整理整理好,起身,将一张药单递了过来:
“你说严重不?”
樊城四少,他是最早结婚的!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场婚姻是怎么来的,但这三年,对他这个老婆,司南钧私心里还是颇有好感的!所以,戏谑的口气里难免多少透着些指责的意味。
不出所料,他话音一落,就见傅戚严肃的面色又阴沉了几分,转而他又扫了下床头,口气缓和道:
“已经打了退烧针了!给开了消炎退烧药,起来,让她吃了,好好睡一觉,明天若还不见好转的话,就带她来医院做个检查、打吊针吧!还有——”
垂眸,他示意地弩了下他手中的药房:“女人,是用来疼的!什么事,不能解决?把人折磨成这样?你心里过意得去?”
看她满身伤痕,烧得都糊涂了,还睡不沉稳,想想都知道,这心底得承受着多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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