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黑着脸,神情清冷,眸子寡淡:“安七月,我真想看看你下贱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安七月微扬着脖子,纯澈的眸子干净,她道:“比如,脱光了睡你侄子,睡你老子,睡你祖宗…”
季流年面若寒霜,脚猛的揣翻了床边的凳子,愤怒咆哮的道:“安七月,信不信我打你?”
安七月眼底含着轻蔑的笑意,冷冷的道:“我说过了,你要是不打,你跟老娘信。以后老娘见到你一次,就喊你一次安流年,你丫的钻老娘裤裆。”
季流年的眼睛暗了暗,面部神经绷的紧紧的,只见他抬手扯了一下领带结,道:“是要钻裤裆,老子下面有个地方早就想钻了。”
安七月……玛德,这渣闷骚,果然节操一旦不要就没下线了。
“你来钻啊,让我看看你有多男人。老娘下面没穿裤子呢。”
季流年气的快喘不过气,大手猛的捏住安七月的下巴,另一只手钻进被子里捏住安七月的腰,隔着一层单薄的裙衫,慢慢摩挲着属于安七月的温度。
“为什么穿裙子,没换病号服?”
安七月气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低俗的回道:“因为方便五爷您随时骑啊。”
要是换做之前,季流年一定会被气的拂袖而去,但这次他没有。
他很淡定,甚至松开握住安七月下巴的手,另外一只手也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安七月,就像看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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