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抬头看了一眼左前方,道:“摇下车窗。“
季流年的车子刚摇下,对面左清也摇下了车窗,电光火石间,两个男人明明笑的满面春风,空气中却莫名的弥漫着一股硝烟的气味儿。
季流年最先开口说话,道:“左清,你近日公务很清闲啊。政府主办的跨江大桥刚刚砸死了几个人,你难道不知道吗?好像已经上了新闻热搜了呢。”
左清敛去眼底笑意,没有说话,而是火速将车子掉了个头。
季流年看他要撤,接着又砸了一句道:“噢,好像南宫家在西北的矿塌了,一下死了二十多个人,你可要好好安抚一下,不然被媒体扒出来,泼你一身黑,你的局长位置坐的可就没现在这么舒服了。“
左清淡淡勾唇,眼底闪着讳莫如深的笑意,道:“流年,你的消息真灵通,多谢。”
季流年微微颔首,示意常怀将车窗拉上。
车子平缓行驶,车厢里荡漾着浓浓的萧杀之气,常怀连大声喘息都不敢。
季流年闭上眼,脑海里想的全是安七月躺在病床上羸弱的画面,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女人她浑身带刺,说话带刀,眼里喷火,每每与她唇枪舌剑时,他都有种空前的无力感。
这种感觉会让他一边疼一边气,冰火两重天,很难受。
“江直,这两天在做什么?”
常怀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季流年的脸色,回道:“听说闲的难受,跑到a大去泡妹子,但被妹子放狗咬了。这几天在打狂犬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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