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放下手中的杯子,笑的明艳,讥诮的道:“季五爷,让我心甘情愿的陪您睡,比起您包养我让我红遍大江南北,好像更难。”
季流年想起之前将安七月堵在尚香坊卫生间的那次,当时他是那么说要包养她,帮她红遍大江南北的话。
可人家当时愣是不领情的,还白嘲讽了他一把。
季流年细细琢磨安七月的话,还真特么的有几分道理。
这女人别说包养她了,就连睡她都没那么容易。
他前后有三四次可以得手的机会,可愣是让她从眼皮子底下溜了,更别提叫她心甘情愿的陪睡了。
她的野心不在物质而在于复仇,这是从安七月开始报复白无常的那一刻,季流年就悟出来的道理。
一个女人不爱功名不贪图富贵她只想要报仇,这样的女人反而叫人难以招架。
因为她浑身带着嗜血弥漫的戾气,你难以接近她一分一毫,偶尔针锋相对的时候,一定扎的你头破血流叫你恨的只能往肚子里咽。
但,正是因为她的特别,她的血性,季流年才觉得挑战起了来很有意思。
季流年穿好衣服溜进卫生间,安七月正在刷牙。
安七月拿眼瞪他,只见她漱了口水将牙刷从新扔进牙刷架子上,道:“你挤进来干嘛?”
季流年拿过安七月之前使用的牙刷,理所当然的道:“你不让我挤进你的身体,还不让我挤卫生间啊?”
安七月好想拿起架子上的吹风机打他,她眯眼深深的剜了季流年一眼,道:“安流年,你不要脸的样子,真叫人刮目相看。”
季流年准备挤牙膏,被安七月夺了过去,她道:“老娘的牙刷阿雅也刷过,你确定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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