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除非想被季流年折磨的很难看,才会故意说出她在想季少风给她吹头发的情景。
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生来对女人的要求就很苛责,他可以允许自己想女人,想不同的女人甚至yy上床,就是不能允许自己的女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思想开小差还去想别的男人。
这绝对不可以,尤其是眼前这位。
季流年不信,他眼底隐匿着不快,将吹风机扔给安七月,“自己吹!”
安七月……
五分钟后,女人终于收拾好,舍得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季流年……喉结滚了一下,他抵挡不了女人这样的诱惑。
她红扑扑脸蛋沁着薄薄的水滴,眼睫纤长慵懒的垂着,半含的红唇似乎对谁不满,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念叨什么,随着男人视线下移落在她的粉颈,瓷白的仿若蒙上一层纱幔的冰玉,玉肤玉骨芳菲妩媚。
季流年放下手中的书,从单人沙发上站起,他眼角噙着一丝邪佞,“是你来,还是我过去?”
安七月……咬着唇,浑身被男人灼灼的视线盯的有点不自在,“能不能不做?”
季流年移步走到安七月的面前,他抬手捧着安七月娇小的脸蛋与自己对视,他指腹上的薄茧子带着稍些许的爱怜捏着安七月的脸蛋。
“安七月,你在害怕,嗯?”
安七月漂亮的眸子扑闪了几下,心虚的拔高了音调,“怕?怎么写啊……”
季流年低眸看着她,他的眼梢噙着不及眼底的笑意,菲薄的唇形勾起淡淡的弧度,嗓音沙哑的厉害,“那你哆嗦什么?”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