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男人气势咄咄逼人,但安七月却不是那种吃软怕硬的女人。
再说,她也没做错什么。
凭什么要看他脸色啊,这简直不符合逻辑,这让她很不爽。
她直言不讳的道:“少风哥哥给打了电话,说晚上有个酒会,邀请我做他的女伴,然后我就问了是什么酒会,他说是纳兰家的……”
安七月说这话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季流年的脸色,平平静静,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唯眸子沁着不明的光束。
季流年打断她,抬手捏住安七月的下颚,清冷干净的道:“你答应了?”
安七月笑了一下,抬手拍开季流年的大手,然后往衣帽间的方向走去。
她边走边道,“当然……”
她故意顿了顿,笑的几分恶趣味儿,“当然没有!”
季流年手撑着衣帽间的柜子,将安七月笼罩在自己的身下,身子微微前倾将她抵在门柜上。
他眉眼低垂,喷薄而出的热气贴着安七月的耳际。
他的嗓音像来自内心最深处,裹着几分不悦飘在空气里,他道:“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你喊别的男人哥哥,嗯?”
安七月盯着他看,男人眉宇间的英气慑人动魄,好看的凤眼此刻凝着风霜的温度,好似她不答应那抹冰冷的温度能将她冻成冰棱子似的。
“我从小到大,叫顺溜了,改不掉。”
安七月实事求是,她与季少风从最初的遇见,然后的陪伴相随,再到后来阴差阳错的分道扬镳,但长进骨子里的习惯很难改掉。
就像是习惯左撇子吃饭的人,你强求她用右手吃饭,道理是一样的,不仅不习惯还会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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