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手指相互抠着,咬唇低声笑了笑:“爱,是什么?”
莫临风……
嗯,他有个从未开始,但事实上却是失败的感情经历。
他觉得爱,对他而言,应该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酷刑,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刺激,它不会让你的肉~体疼,但会让你的灵魂空荡,游离,就那么一直飘啊飘,没有着落。
他的眸光飘向不远处泛着波光嶙峋的人工湖面,想了一会儿,才道:“应该是一种很甜蜜的痛苦,会让你突然有了软肋,又好似有了勇往直前的盔甲。”
安七月对上男人深邃冷沉的眸子,释然的笑道:“好像,我没有,所以不算爱。”
莫临风抬手敲了敲女人漆黑的发顶,他道:“你有没有我不知道,流年有。所以你跑不掉,也不要企图跑。他这个人占有欲很强,就算得不到,他也会毁掉。”
安七月很赞同莫临风的后半句话,之前季流年跟她说过那条狗的故事,当时她就意识到这个偏执鬼,自私狂,变态兽,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所以,那时男人提出要包养她的提议时,她是拒绝的。
现在仔细琢磨,她的确对季流年有心悸,那样帅到宇宙没边的男人,很难叫人不心动。
就算她否认现在不爱,但不代表以后不会。
所以由此可见,一再确定她当初判断没有错。
这个男人有毒,她尝了就知道。
但愿,这个蛊毒,在蚀骨入髓之前,戛然收住。
安七月视线落在平静的湖面上,湖心飘着几片枯黄的银杏树叶,随着波纹摇曳生姿。
她看了一会儿,才道:“我跟你打个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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