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保持着微扬天空45度的角度,他的心口此刻像悬着一把锋利的宝剑,绷的周身神经跟着蔓延冷漠。
他低沉寡淡的嗓音充斥着萧冷的韵味,他努力克制心口的紧绷,再一次道:“安七月,你给老子下来!”
这次,安七月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
她侧脸垂眸看了眼立在柱子下的男人,邪肆的笑了下,她道:“季流年,你有没有看过运动员跳水?”
季流年……
墨眉锋利的蹙着,他感觉心口上那把剑距离心房的位置只差一毫米,森森冷深的紧张感让他此刻周身的神经悬着。
他低沉性感的嗓音略带讨好的意味,他道:“七月,你别闹!”
安七月腿笔直的勾住细长的桅杆,抬手不紧不慢的去解脖颈处的丝绸围巾,然后往季流年的方向丢过去。
因为风小,那真丝围巾毫无意外的落进他的手里。
他青筋暴凸的手抓住那温温的柔软,他凤眼裹着风霜,喉结滚了一下,额际因为紧张升起了一丝冷汗。
纵使知道她水性不错,但冬天水位比夏季至少降了百分之三十个点,她那个高度稍有不慎摔下来,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莫临风……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对身后傻掉的常怀,冷声道:“看着火,我去看看。”
等常怀回过神,莫临风已经跑到了桥面上。
夏芷水仰着脖子看了眼桅杆上的女人,讥诮的哼了一声:“作!”
常怀……
什么眼神?你才作呢,你全家都作。
五爷都不要你了,你还跑过来舔吧着,你不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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