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注意到有人在肆意打量她,她转过身冷厉的视线透过墨镜射过来,然后…
然后…
她唇角上翘了一下,拖着白色小箱子闲庭信步的过来。
江直气的吐血:我去,五爷的妞!
他原本热情似火的血液瞬间降至冰点,甚至还有点庆幸,没主动去撩。
夏芷水抬起手指勾了一下鼻梁上的墨镜,讥诮的眨了一眼,“呦,这不我那被退婚的未婚夫嘛,您这大半夜的拖着伤去哪啊?”
帝都白天市长酒会的事,夏芷水是在现场的,季流年受伤的事她是知道的。
季流年掀起凤眸,清冽冷淡的道:“出差。”
夏芷水将墨镜摘下,温婉明丽的笑了笑:“季氏的股票下跌了吗?让您这么不要命的拼?”
季流年…
嗯,这女人跟从前不一样了。
以前只觉得她高贵,端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对他呢又千娇百媚般的死缠烂打,没有棱角…。
现在嘛,这女人是受刺激了嘛?
棱角这么锐利,说话变得尖酸刻薄了。
他暗忖着,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这话里的深意。
现在想想还好他没得罪她,不然…哼哼!
季流年凤眼微挑,撇了眼她手里行李箱,淡淡凉凉的讥诮,“不要告诉我,半夜不睡追男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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