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想着,也就那样做了。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她自己累的倒是气喘吁吁,被窝里的男人却一动不动,稳如泰山,就连气息都如先前一般有条不紊。
安七月不解气,她从男人身上跳下,速冲进卫生间接了一盆凉水,等她端着水折回时男人已经起身坐在沙发上。
他衣裳半敞,露出精壮健硕的胸肌,但随着安七月的视线下移,她端着水盆的手猛地收紧,跟着瞳孔放大收缩。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安七月愣了一下,眼底的怒意在触及到男人纱布上触目惊心的血红时早已消退了大半。
她放下水盆走了过去在男人身侧坐下。
她抿着唇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有伤为什么不早说?”
季流年示意安七月给他递过一把剪刀,然后勾唇淡笑的道:“说的好像我说了,你就会心疼似的。”
安七月…好吧,她承认她就算知道他有伤也未必肯承认她会心疼。
男人已经将沁了血的纱布打开,五公分的伤口不长,但看得出来很深,像是被锋利的水果刀猛地刺入。
看着伤口应该是几天以前的事,都已经结痂了,之所以流血是被安七月那一脚踹的。
安七月心虚,嘟起粉唇对着男人的伤口吹了吹,秀眉情不自禁的凝着,用极为温婉的口吻问了几个问题——
“是不是很疼?”
“需要去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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