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落在那枚吊坠上,随手将它收进口袋里。
接着起身,从身后的衣架上取下帽檐,在手里随意的翻转了几下,帅气的扣在头上。
他本就比季流年稍稍高一些,再加上常年在部队里修养了一身的威严正气,光是就那么站着就令人望而生畏。
这是军人骨子里透出来的血性,是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的。
哪怕,夏殇那张晨曦如玉的脸如何温浅的光彩照人,仍旧掩盖不了他浸透在骨子里压迫性。
他对季流年道:“嗯,去审讯现场,有几个问题,正好要问问她!”
“问什么?”季流年冷沉的嗓音压抑着冷漠的怒意。
夏殇轻笑,他微微侧过脸,向季流年看过去:俊逸不凡的脸,明显乖戾着淡淡的不悦。
他道:“问问,这枚吊坠,她是怎么来的。”
夏殇故意顿了顿,淡淡自嘲的笑了笑:“会不会我的女人当年并没有死,死的那个是替身!这坠子就是她送给你女人的?”
季流年…邪肆狷狂的眸沉了又沉,萧冷的气息弥漫在静谧的空间里,仿佛下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将眼前的男人吞噬了一般,嗜血狂野。
季流年攥紧的拳头松开,轻嗤的笑出了声。
他嗓音淡淡的噙着嘲讽,“夏殇,我看你是病入膏肓了吧,说出来的话比小姑娘还要异想天开,我真担心你元帅的位置,做不长久!”
夏殇半点没有嗅到男人话里深处的火药味儿,他淡淡的笑了笑,“身居高位,最基本的素质,便是异想天开。往往脑洞大开,死结的案子才能破!”
季流年不想让夏殇跟安七月碰面,那就一定不会让他们见面。
他对上夏殇清凉的眸,讳莫如深的道:“我手上的双鱼座传来w组织的最新消息,若是想知道毒狼的最新情况,你不妨破个例,我们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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