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随手叩开钮扣,将身上带血的衬衫随意脱下,邪佞着眸子看了眼炸了毛的女人,冷声道:“你属狼的?过来,给老子上药!”
安七月…整个人的情绪还处在被原子弹爆炸过的现场。
她哪还有那么好心要给男人上药,她恨不得多咬两口,最好咬断他的脖子,直接咬死算了!
“你手断了,还是残了,自己弄。老娘心情不好,别惹我。”
季流年也没真指望安七月给他上药,他人就坐在安七月触手可及的地方。
安七月只要不瞎,就可以看到那一小口血肉模糊的画面。
安七月撇了一眼,暗暗想着太特么的渗入了,真血腥。
没想到,她的牙齿这么厉害,还可以当兵器。
玛德,下次谁敢欺负她,在她散失功力的时候,就用这一招。
季流年用镊子沾着酒精给自己的肩处理伤口,凉凉刺刺的,挺疼。
他将伤口洗干净,才发现少了块拇指大的皮肉,像安七月嘟起嘴唇时落下来的一个嘴唇印子,妖娆的血腥。
男人包扎好伤口,那张帅气到无可挑剔的俊脸已经黑的不能看了。
他凤眸微微凝着,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安七月。
他道:“现在,老子身上已经被你种了个印子,今后你要对老子负责,胆敢让我发现背着我偷野男人,给我戴绿帽子,我将你胸前那两团肉割下来祭祖。”
“季流年,你就是个穷凶极恶的活土匪。既黄又暴力,****又无耻,禽兽又下流,诅咒你生儿子没有小jj!”
男人被女人怒骂声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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