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明明很欢乐的气氛,因为男人周清儒冷漠的矜贵,而显得很格格不入。
安七月想离开这,她道:“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夏殇扯唇,笑的缱绻涟漪。
他黑眸深深的看着女孩娇嫩的脸蛋,对上她漆黑的眸子,他道:“小七,正好顺路,我送你。”
安七月心尖上,像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噬了一般,密集的麻木,刺疼,痛到无能为力。
也曾无数个人唤她小七,莫临风会喊,季少风会喊,阿雅会喊,甚至季流年情迷深处的时候会喊……
却没有哪一个可以像夏殇这般,把这两个字赋予了生命力,洋洋盈耳,袅袅余音。
安七月默不吭声,似是默认。
她知道,越是靠近夏殇,越是贴近真相。
越是贴近真相,越是深陷泥足。
越是深陷泥足,越是贴近内心…
听,安七月听到心在跳,它在滴血,它在疼…
她忽然笑出了声,淡淡的嗓音莞尔好听,她道:“不用,季流年会来接我。”
夏殇笑着看了眼身侧娇弱的女孩,她跟小七一般高,眉眼里的神色全是小七当年的影子,唯相貌是另外一个人。
他眯了眯眸子,低缓有力的笑了笑,“他没告诉你,他在参加白市长的家庭盛会?你要在这等他?”
安七月神色倏然黯淡了一下,指尖刺入皮肉,脸色也寡白了一些。
她尴尬的笑了一下,道:“那就只好麻烦你了。”
夏殇视线从货架上收回,随手推着拖车,与女孩肩并肩的向收银台走去。
因为靠的近,那股熟悉的凝脂香就越发的浓郁。
像毒更像是蛊,缠绕在夏殇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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