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耀祖感觉有人在拍他,慌忙转过身,绷着一张老脸看她。
安七月抬手将鼻梁上的墨镜勾下,扯唇对安耀祖露出一抹凉笑。
她道:“呦,这不是我那个散心病狂,衣冠禽兽的爸爸嘛。您这是玩的哪一出啊?跟人学玩壁咚啊?瞧瞧您,一把年纪了,那玩意儿竟然还能勃/起,磕了不少药吧?”
安耀祖气的面色铁青,扬手就要扇安七月的耳光,“畜生,我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滚!”
安七月及时钳住他的手腕,笑的明艳璀璨。
她道:“畜生骂谁?安耀祖,就你这样猪狗不如的禽兽,若是爷爷地下有知生了你这么个混账玩意,一定会半夜托梦给你,一刀砍死你的。”
安耀祖的手腕被安七月捏的疼痛,但男人的力气到底是占了上风,他挣扎了几次,很快就将手腕挣脱开来。
他横眉倒立,满眼喷火,道:“安七月,老子养了你这个杂/种好歹十年,绿帽子戴的是正苗红,我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你究竟还想怎样?”
安七月听到这就笑了,笑的花枝乱颤。
她冷嘲的道:“仁至义尽?你怎么不说是赶尽杀绝?安耀祖,我在国外生活了四年,就因为我手上捏了点你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跟季君瑶就轮番上阵要至于我死地?呵,马上要过新年了,也是时候秋后算账了。”
安七月顿了顿,抬手撩了一下耳侧的长发,然后对他身侧已经傻掉的艳丽女人笑了笑。
她道:“这位阿姨,我跟你说噢,这个老男人情人无数,但每一个下场一个比一个惨。好像就在前几天,一个叫梁茹的女人就被人撞死了,而且死的特别凄惨,连同跟他生的孩子都被撞死了。你说,你被这种禽兽不如的狗东西上了,滋味能爽?奉劝你,睡觉的钱可以赚,但这个男人最好不要碰。因为不出一周,他将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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