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他原本就是那种浑身自带冷漠光环的男人,即便是很随意的一句话,一分的真可以让人感受到十二分的真。
所以,很快议论声就此起彼伏的响起来了。
“啊…那左局不是带了绿帽子?”
“可不是,早几年的时候,莫大少就缠着南宫美,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跟左清结了婚。还真有可能……”
“我刚刚瞧着那孩子眉眼,还真的跟莫大少有几分相像呢。”
“我看也是…啧啧,左局这脸被打的。搞那么大排场,结果种却不是自己的……”
…
左清脸色黑的难看,他温凉的眸子像寒风一般将季流年自上而下的掠过了一边。
他冷嗤的笑了一下,“流年,我看你是两年前开颅手术没做好,把脑袋给开残的同时,良心也变质了。我们二三十年的兄弟情,还真经不住你这样的摧残。你是来砸场子的,还是来祝贺的?”
季流年淡漠的轻笑,他挑着眉骨,寒意沉沉的道:“本来是为了道贺!”
他故意顿了顿,眼底尽是轻慢的傲骨,道:“但,你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当着孩子的面,口无遮拦的提了一些不该提的陈年旧事,那道贺的性质就变味儿了。我总不能叫自己的儿子欢天喜地的来,带着委屈离开的。”
在明显不过的挑衅,左清还真想挥一个拳头打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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