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讨厌别人跟他提起他的妻子,所以大部分人都刻意的回避这个话题,久而久之,就没人再敢当着他的面提了。
这是男人首次主动聊这个话题。
常怀看着男人的眉眼,神情专注,十分诚恳的道:“我不是您,所以不知道您当年有多爱。但,一个女人十八岁就为了您偷偷的生下一个孩子,二十一岁又流产过一次,她还替您挡了一颗子弹…如果这样的女人,还不值得说爱,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男人脸上是一贯疏凉寡淡的表情。
他凤眸清冽深邃,浓稠墨染的黑眸像地狱暗河里流淌过的血液,隐约透着几分邪红的狷狂。
他背过身去,身形挺拔玉立,周身弥漫着雅痞的清贵。
他似是在琢磨这话里的真假,又多半在极力回忆着关于那个女人的什么记忆。
空气压抑的沉闷,窗户没有关上,时不时的传来晚春的虫鸣声。
常怀不知道自己是走是留,只那么一言不发的安安静静的立在男人身后。
他盯着自家boss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
他觉得这个男人形单影只,孤寂的很可怜!
他背影孤单,像他苍白空洞的记忆,没有灵魂,没有血肉。
他只是那么单单的存在着,毫无人烟气息,萧瑟的如凋零的隆冬,冷的冰寒彻骨。
其实也没有过多久,大概是一根香烟的时间,男人转过身一脸淡然冷漠的常态。
他凤眸凉凉的看向常怀,嗓音透着几分沙哑:“我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你下去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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