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来说就算是她恢复了曾经的记忆,如果被一个男人这么强制的控制着,她也不会逆来顺受的受着。
另一方面,她现有的记忆中,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多半都是讲究人权,讲究民主的。
像他这样的霸道,在国外都属于犯法的。
她抿着唇,过了一会儿,轻笑道:“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好好谈谈,你觉得呢?”
季流年坐到的身侧,侧首看着她。
挨着近,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就那么徐徐缓缓的荡漾进鼻息。
有那么一瞬,他就觉得周身血液像是要沸腾一般,迅速在血管里流窜。
季流年觉得,他一定是因为许久没有碰女人的原因,所以才会有生理上的冲动。
当然,这些掩藏在骨血里的兽浴,对方是看不到的。
何况他刻意的掩饰,再加上他本身看起来就是那种清心寡欲的人,对方就更加难以窥探到了。
他身子慵懒的陷入身后的沙发,嗓音低沉的像僻静山谷里的缓缓流淌的泉水,好听能叫人怀孕。
“如果是想跟我说你想离开这里,那就不要谈了!”
a噌的火大,她原本是带着怒火转过头去的,结果视线在落到男人一张稍显疲倦的脸上时,滔天怒火瞬间就黯淡无缘的熄灭了下去。
她抬起腿,脱掉自己脚上的帆布鞋,光脚踩在地毯上,准备到卧室去休息。
结果,才刚刚迈出去一小步,后腰一紧,跟着人就重重的向后倒去。
等她惊呼一声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人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平躺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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