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的最后,他的肉倒是没吃到.
但因为他高超的吻技和无师自通的挑动技巧,倒是让女人丢盔卸甲的高——潮了!
…
被男人拉着折腾完后,女人就沉沉睡去。
月中旬,是她病症发作的高频期,若是在法国庄园,无论她去哪里,她的未婚夫大部分时间都是寸步不离跟着她的。
季流年依靠着身后的靠枕,忽然安静下来的空间,使得他的心也跟着往下深深的坠了几分。
他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妻那一刻,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心头上那一圈又一圈荡漾开来的涟漪,大概就是那种失而复得后的喜悦。
但,她有病,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疾病,更像是蛊毒每周期性的发作一次,这是他心沉的根本原因。
季流年收回视线,垂眸落向怀里的女人,他微微在她的发间亲吻了几下,接着翻身下床的间隙无意中撇到她腰间的一个浅浅伤疤。
很浅,浅到无痕。
是一弹孔穿过的痕迹!
他掀被子的手顿了一下,凤眸剧烈的收缩着,心也跟着翻搅般的疼痛。
他下意识的就回想起昨晚常怀跟他说过的话…
他微微闭上浓稠墨染的黑眸,脑畔深处不断回荡着常怀临走时说的那句话。
【我不是您,所以不知道您当年有多爱。但,一个女人十八岁就为了您偷偷的生下一个孩子,二十一岁又流产过一次,她还替您挡了一颗子弹…如果这样的女人,还不值得说爱,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这枚弹头的伤疤应该就是当年为他挨子弹的那次吧!
季流年眼眶有些湿润,心中是无法言状的痛楚。
他忽然就觉得,自己还真的是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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