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顿了顿,眸光水闪的落在男人冷沉的俊脸上。
她弯弯嘴角,轻声道:“无论我曾经把你伤害的有多深,我都想为自己妄为无知的任性对你道个歉。希望,你能原谅当初的我。”
保罗闭了闭眼,似是在极力调整翻江倒海的内心。
有一种疼,像剥茧抽丝,扒皮抽筋,血淋淋的,就像此时此刻他受到的那样。
他缓慢而绵长的轻叹一声,“小七,你要好好的。在我看得到的地方和看不到的地方,都要好好的。”
那声低低慢慢的【小七,你要好好的。】曾在以后长达数年里,成为安七月/a心口上的梦魇,偶尔发作,疼到骨头都在逆流着酸胀。
如果想到有一天保罗会死,她今时今日或许不会有这样冷然决绝的态度。
…
a低低淡淡的嗓音裹着浅浅的倦意,嗯了一声,便歪斜着脑袋沉沉睡去。
保罗微垂着眼眸,纤长的睫毛轻缓的眨了几下。
他抬手拖住女孩就要垂落下去的脑袋,将她半托着拥抱在怀里。
他知道,她越是贪睡,病毒侵蚀她骨髓就越发的厉害。
私人机舱设有用来休息可以躺着的卧室,保罗抱着她让管家打开机舱的卧室门,走了进去。
他单膝半跪着,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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