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季先生的生意做的真大,在巴黎打个喷嚏都能把百年基业的酒庄大佬吓的半死。”
季流年视线凉凉的越过艾米的身后,在距离她不到三米之外的地方,艾伦与冷墨聊的正投机。
他淡淡自嘲的笑了一下,他千算万算,还真就是没算到自己人的头上来。
往两年前来说,冷墨还是他手底下靠当保镖报恩的一个打手,现在摇身一变,宛城的名流,巴黎的新贵,甚至他色胆不小,还想泡他的太太,真是欠收拾啊。
他收起视线,眸光深邃迷离,嗓音蛊惑而又沙哑,隐隐透着微不可闻的恼意。
他对艾米道:“太太,能跟我介绍一下,他是怎么回事吗?怎么,就刚到了巴黎床都还没焐热,就把我的电话拉黑,对我置之不理不闻不问了呢?”
艾米抿唇,季流年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艾米的心口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瓢恶心的粪,恶心的令她心口都疼。
她脸上是淡到没有弧度的笑意,“噢,季先生,原来您专程飞到巴黎来不是为了在人家酒会上逞威风的啊?是为了找我理论,求一个为什么的么?”
季流年很讨厌女人这一副淡漠寡味的样子,墨眉深深的拧了一下,大写的一个川子。
他压低嗓音道:“七月,好好跟我说话,嗯?为什么不理我?我是哪里得罪你了?”
艾米掀起红唇,笑的眼睛弯弯的像月亮,模样是那种清纯中透着妩媚风情,又略带一些稍稍的可爱,可这副样子季流年怎么都欢心不起来了。
他觉得此刻的艾米,压根跟纯情的小白兔没有半点关系,她是一只浑身长满坚硬倒刺的臭刺猬,看着就扎心。
ps: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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