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这次没说话,他抬眸看了眼悬在铁架上的环保盐水袋,里面的液体就快见了底。
他收回视线,好一会儿才道:“我让护士过来。”
薇妮唇色苍白,强颜欢笑的时候让她那张原本生动可爱的脸蛋显得更加僵硬没有半点生趣。
她抬手随意的摁了一下床铃,道:“已经叫过了。不烦劳大公子。另外,大公子,麻烦你下次再出现的时候,把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我看着怪刺眼的。无法大度做到熟视无睹。”
薇妮说完,背过身去。
艾伦心口像是被一记闷锤打过,胸腔发出细微的碎裂声音。
他沉下眸子,最后看了眼病床上的女人,不再逗留抬脚移开。
病房门打开,安七月提着打好的水瓶刚好出现。
她眼底掠过不可思议,在门尚未完全合上之前匆忙的向病房里瞄了一眼,眸色瞬间黯淡了下去。
门在一秒之后完全合上,安七月的视线与艾伦在空气中短暂的碰撞了一下,最后视线移开走到长廊的尽头。
安七月靠着窗户立着,艾伦紧跟其后。
安七月看了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的天空,眯着眸子意有所指的笑了笑:“大哥,你看外面的天气多好,可惜却很热。就像你们的婚姻看似平淡无波很甜蜜,实则经不住半点的诱惑。稍稍一个意外,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开始动摇了。不是别人的原因,是你们自己。”
安七月顿了顿,视线收回并转过身。
她看着艾伦继续笑道:“你再来看看我跟季流年。我们之间隔了千山万水,最严重的不过是他记忆中没了我,我的回忆里也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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