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临风面部肌肉抖了抖,夏芷水对他提出的要求能有所松动,对他而言算是极好的开始。
他没有再提出过分的要求,张扬肆意的打量着她,“昨夜,你是喝了多少酒?不要命了?要是没有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可能已经死了,嗯?”
莫临风提到这点,仍旧心有余悸,神情严肃冷漠,就像丛林深处的军官训练下属一般。
既是责备,又是担忧。
夏芷水心头一酸,就被男人无比严肃的俊脸给唬住了。
酒驾,无论多少借口都是错的。
何况,她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了。
怎么会心血来潮,喝酒上瘾,心绪不定就想开车出去透透气的。
她抿了会儿唇,脑袋稍稍垂下,过了一会儿抬头,回道:“嗯,下次不会。”
莫临风没再继续数落,一方面伤口疼,另一方面女人看起来疲倦不忍心。
他的手抬了抬搁在半开过了数秒,才落在女人黑色的发顶上。
夏芷水头发柔顺且长,又黑又亮,是那种从未被化学染发剂伤害过的海藻般色泽,十分浓密,手感妥帖的很舒服。
夏芷水抬了抬头想要躲开男人亲昵的举动,毕竟对于他们目前这种情况而言很无耻。
用夏芷水心里的话,可以这么来形容。
大概就是奸~夫***旁若无人的在公众场合调情。
嗯,可能她这个“嬴妇”是被迫的,但不排除她已经因为上次的意外给纳兰容墨的头顶种上了一排绿油油的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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