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殇立在三米之外,实在没有办法继续欣赏女人的蠢。
他趋着长腿,三两步就走过去。
简约感觉脚底有些痛,像是被坚硬的石头喇了一道口子,被雨水这么一泡,就更痛了。
她嘴里咬着手电筒,一屁股坐在草坪上,勾着脖子专心致志的看着脚底板。
果然,一道细长的口子,正往外冒着血珠。
但,很快又被雨水冲刷了干净。
她用手摁了一会儿,抬头的间隙,忽然发现头上罩下一个阴影,接着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便充斥在鼻息间。
她下意识的抬眸看向那个阴影投射下来的方向。
男人五官清隽,丰神俊逸,浑身从上到下干干净净,不见半点水泽的立在身后,仿佛浩瀚夜空下的神尊,无比矜贵,神圣而又不可侵犯。
夏殇视线凉凉的撇了她一眼,最后落在她的那只脚上,嗓音温而淡,听不出半点的情绪波动,或是感情流动,“这么蠢,是怎么活下来的。”
简约垂下脑袋不再看他,暗骂了一声,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都怪这个男人,要不是他那么粗鲁的拽着自己,她的脚能受伤?
她的手链能弄丢,找不着。
混蛋,不是说不管她的么。
现在眼巴巴的举着伞过来,假装什么好人。
哼!
夏殇见小东西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还在草丛里扒拉着,有淡淡的恼意翻滚在心口。
他不动声色的抬脚踢了踢她的小屁股,简约一个不留神,这次彻底一个头扎进了泥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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