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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和尚吃肉(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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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吃肉和尚

多尔衮追出交泰殿,到外面一问,侍卫们说皇上换了便装,跟安亲王岳乐一同出去了。多尔衮便问还有谁跟着,侍卫答:“内大臣鳌拜跟随左右。另外有一队御前侍卫便装,暗中保护。”

多尔衮这才放了心,转身回交泰殿,跟布木布泰说一声,换了衣服出宫找顺治。二阿哥、三阿哥听了,也说要去。多尔衮看看外面天色,摇头笑道:“眼看乌云从西北压来,就要下雨了。你们还是留在宫中。父兄不在,就由你们两个保护额娘,知道了吗?”

二人只得垂手应下,目送多尔衮带着人便装出去。

多尔衮预料不错,一行人刚刚出了东华门,就听头顶炸雷一般咔嚓一声,乌云蔽日,白昼如夜。眨眼间,大雨如瓢泼一般下来。多尔衮躲避不及,登时给浇了一头水。好在天气热,不算太冷。随行侍卫急忙护着多尔衮转回东华门,到宫门耳房避雨,换了干净衣服。

多尔衮站在门内望着雨泼紫禁城,幽幽叹息,“也不知道皇上可有避雨之处。若是淋病了,太后又该担心了。”

随从侍卫听了,都道万岁爷长大了,眼看就要大婚,怎么能不懂得照顾自己呢。再说,鳌拜大人也一定会护着万岁爷,不让他淋雨的。

多尔衮听了一笑,“鳌拜再好,终究不如父母护着安心。”

众侍卫齐声赞摄政王跟皇上父子情深。多尔衮听了,心里自是得意,“唉,你们年轻,哪里知道,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啊。”搞得顺治好似他亲生的一般。

不说多尔衮在宫门口避雨,顺治带着鳌拜一行,京中四处转悠。看看百姓安居乐业,各有所居,大家都热热闹闹的,心里委屈也慢慢消散。有心四处走走,鳌拜不敢拦着。只得小心带着人护卫。逛游到一处院落,屋顶尖尖的不像中国建筑。顺治指着屋子问:“鳌拜,这是个什么院子?”

鳌拜看一眼,说道:“回爷的话,这里应该就是洋教堂,跟咱们说的寺庙差不多。不过,里头人信的不是佛祖、三清,而是那什么没穿衣服的男人。”

顺治听了两句,就明白说的是耶稣。呵呵笑了,拍拍鳌拜肩膀,“什么叫没穿衣服的男人。鳌拜,朕知你扬满抑汉,可那到底是西方神灵。虽然咱们这儿不归他们管,好歹不远万里来到咱们中国,纵然不信,也应该尊重尊重。免得叫外人说咱们小气,容不得人。”

鳌拜躬身应下。顺治带着人绕着院子看两眼,好奇想进去瞅瞅,又怕贸然入内,回宫之后,佛祖怪罪。只得带着离开。哪知还未走两步,头顶上大雨瓢泼一般下来。鳌拜赶紧取了雨披,护着顺治就近跑回院子里,敲门后,不等应答便推门而入。

屋里似大厅一般,三间屋子通成一间,里面墙壁上挂着神像,果然是个没怎么穿衣服的男人。中间一个过道,两旁摆着条凳。屋里安安静静,只有一个年近花甲人,一身儒生打扮,坐在神像下面,点着蜡烛,正安安静静翻阅书籍。听见门响,抬头望去,见是几个避雨的人,笑呵呵站起来,行一个打恭礼,说一口流利的北京官话,“你们好,既然是来避雨,不要站在门口,请进吧。”

顺治奇了,不顾鳌拜阻拦,笑着走过去,对着那花甲男人略微行个颔首礼,笑问:“先生虽为外国人,却十分熟知中国礼仪。看情形,如果在下没有猜错,一定就是太常寺卿汤若望汤先生了。”

汤若望笑着应下,“正是。按中国话的说法,既然相见便是有缘。更何况,这位公子这么面善。您请坐,我去沏茶。”

初次见面,鳌拜怎么敢让顺治乱喝西洋人的茶水,赶紧上前拦住,笑说:“我们主仆坐坐就走。老爷子不必忙了。”

汤若望青年来华,经历几十年时间,阅人无数,怎么会看不明白鳌拜之意,随即笑笑,请顺治等人随意,回到座前坐下,依旧安安静静看书。

顺治年轻好动,哪里坐得住,带着鳌拜等人缓步转悠,看教堂内各种壁画雕刻,一面看,一面给鳌拜讲解。汤若望看顺治感兴趣,便放下书,与顺治交谈起来。起初鳌拜还担心汤若望会向小皇帝宣传些基督教,哪知道,汤若望说起来,不是望远镜,就是历法。慢慢的,鳌拜也来了兴趣。主仆几人听汤若望讲解西方科学典故,不知不觉,外面雨势渐小。

正在顺治开口,问西方经济政治制度之时,门外便衣侍卫喝问:“什么人?”

就听一个年轻小伙子回答:“开开门,俺是少林寺和尚,出门没带伞,过来避避雨。雨一停俺都走。都是信神咧,行个方便方便。”

侍卫哪儿敢轻易放人进来,拦着不让,“什么方便方便,这里是西方佛祖,跟你们信不一个神,没交情,不方便。赶紧走。仔细我拿棒子赶你。”

就听一个中年人说道:“汤先生,是我,老释呀。你忘了,上回见面,你送我一个望远镜,我还送你一个木鱼咧。开开门呗。看外头雨多大。”

汤若望听了,就知道是少林寺大师释觉远来了。急忙走到门外,双手开门,笑着说道:“请进吧。都是信神之人,理应互相方便。”侍卫们不好多说,只得放行。

释觉远带着徒弟进来,看室内有人,不好往里坐,站在门口,对汤若望说:“坐坐就走,坐坐就走。”说着,指着身后一位老和尚、一位小和尚介绍:“刚才开门进来咧,是我的徒弟是释戒嗔,这一位是我师兄,开封大相国寺大师释觉长,这是他的徒弟我的师侄释戒色。”

三位和尚急忙与汤若望互相行礼问讯。顺治站在教堂里面,听着觉远和尚介绍,释戒嗔也倒罢了,说起释戒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释戒色年纪小,听见里头人笑,立刻红了脸,不管人家人多,当面嘀咕:“笑啥咧笑。戒吃戒贪戒酒戒色,八戒之一。多严肃咧事儿,笑啥咧笑。”

顺治听他说八戒,又笑起来。

释戒色不干了,抱着觉长胳膊,非要师傅给换个法号不可。释觉长哈哈大笑,掰开释戒色,扔到一边,笑骂:“老实点儿,再胡闹,下回出来不带你,带戒酒来了。”

小和尚释戒色这才安静下来,抱着包袱躲在墙角默默埋怨师傅偏心,取了这么个法号。

顺治瞧了有趣,踱步过去与四位和尚见礼。觉远、觉长见是一位锦衣玉服青年公子,长的又人高马大不似书生,偏生一副书生打扮,就知道这位八成是八旗子弟,说不定还是贵族出身,不敢怠慢,急忙笑呵呵还礼。

就听顺治说,“我家老夫人也是信佛的。平日里听她老人家常常提起佛理。有件事有些不明白,恰好今日见了两位大师,还请赐教一二。”

觉远、觉长急忙双手合十答道:“阿弥陀佛,施主见笑了。佛理说白了,不过是一些修身养性、为人处世道理。哪里有什么赐教可言。”

顺治当他二人谦虚,便笑说:“佛说世间有轮回,可如何才知,二人是否有缘,上辈子造了什么因,才能结成一世夫妻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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